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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魔(7 / 10)

他窄紧的腰边,又伸着手指去摸曲青的剖腹疤痕,那道伤痕已经融入了皮肉里,变成浅浅的白疤,缝合的地方有些看不见了,有些还有轻轻的痕迹。坐下来时,那道伤口就往里折进去。曲河星出生在这里。何书屹一边揉摸曲青湿润起来的阴部,一边赤子一样睁着黑白分明的眼睛在看那道伤痕。

“你给河星喂过奶吗?”何书屹的神色很灿然,微微转着脸看他。

“……嗯,喂到一岁半。”曲青说话的时候感觉满嘴都是热气。他们的被子被推在一边,何书屹半趴在他的身上,他听到自己被手摸玩的湿润咕唧声,大脑泡发一样松弛,一会后才能对何书屹的话做出反应。

“你一直带着她吗?”何书屹用那张白得靓丽的脸对着曲青,黝深的眼睛一刻不落地盯着他。

“嗯。”

何书屹喟叹着在他的疤痕上亲吻,拿脸颊去蹭曲青的小腹,白而长的手指钻进湿淋淋的深红肉阴里,那里又热又敏感,他才伸进手指就被缴起来。曲青在微微地抽气,何书屹盯在他的下颌边,他能看到的半张脸是如此让他神驰,这个顶着一张妖鬼脸的何家当家人还在想,陈以红居然会不和曲青上床——这真是一件让人不敢置信的事。

那道痕里是愈合后的皮肉,曾经被切开裂口,一层层地剖到子宫,曲青连子宫上都留下缝合的痕迹,只可惜他并不能看到。何书屹伸出舌头,在那凹陷的疤痕上吮着舔吻,曲青是带着怎样的情绪离开的呢?他害怕他,可他还是生下他们的孩子,又害怕孩子走他的老路,要独自抚育孩子长大。他一想到这里曾经孕育过他们的孩子,一想到曲青也曾经隆起肚子,肚子里蜷着一个和他如此酷似的女孩。这道裂口里捧出的那个哇哇哭的孩子,会被他的爸爸,或者是他的妈妈如此疼爱着,不忍去受一点风雨,就因为那是他们的孩子——他就兴奋得浑身都滚烫起来。

何书屹又是舔吸,又是在那疤痕边咬着吻,手底却没有缓下来片刻。阴道里汩出来的水已经把他的手淋湿了,他松开齿关,看曲青那遍是兰草长叶的腹上凝着深暗的红,再掰开曲青的腿,埋头含上去。

那湿淋淋的阴茎被何书屹握在手里,不轻不重地打着,更多的快慰却是从环后的阴蒂上传来。何书屹的吮吸、含咬都忽重忽轻,偶有什么兴头时,就叼吸着阴唇不松嘴。曲青想夹合的腿被他的两肩所拦,只能勾到何书屹的肩上,重得湿糜的喘息把床单都染上雾泽,他抓着何书屹的发,视线被刺激出来的眼泪掩得摇晃,很难说清楚是要推开他,还是要把他更深地埋进阴腔里。

他的腰忍不住颤,濡湿的小阴唇正发紧地淌液,何书屹的手指在其中抽插,清楚地感觉到曲青浑身上下的紧绷。不仅是下阴,他的上半身微微弓着,腰腹闭气似的收紧,勾在他身上的腿也僵得微抖,臀后抬起一段颤动的空桥,像是不攀在何书屹的身上,下一秒就要落水里去似的。

热汗慢慢汇成晶亮亮的流,从身侧坠下去,高潮挛得太久,一身上下就烫得厉害,在不应期里何书屹还是那么深地去吻含他的阴部,快感的阈值变得太高了,中途的爱抚就变得苦楚。曲青不想在这时候被何书屹又是吸咬又是吮含,但何书屹不如他的愿,他每重重舔吸下去,曲青就挣扎似的拧起来。曲青的呼吸又浅又快,嘴里根本收不住难耐到极点的呻吟,刻意的压抑把声音模糊化了,听起来却还是要何书屹把灵魂都陷进去。

一点开门的动静让曲青猛地惊过来,他一把拉起身边的被子往身上盖。何书屹被他强压着趴下去,但到底还是趴在他的阴唇上,高挺的鼻梁顶在发肿的肉道里,何书屹转而抽出手指,接吻似的去吮曲青冒水的阴道嘴。他嘬吸得太过分,整腔肉甬都缴紧地酸透了,曲青的双腿电打了似的抽搐起来,他重喘一口气,视线红热而绝望地看着他进门的女儿。

曲河星懵着一张童颜,手里抓着被她扭了脑袋的小黑人影,挨到床边来看爸爸。

“爸爸。”她伸手去摸曲青脸上的汗,曲青竭力不使自己的呼吸太过烈,佯着自己还平稳的样子,“你不舒服吗?”

曲青咬着牙忍得泪都要掉下来了,“……不,我没事。”他用腿去推何书屹,但何书屹完全不为所动,那条他再熟悉不过的舌头伸进阴道口里,搅得曲青心神都要错乱了。

“你好难受。”曲河星皱起眉头,那粉雕玉琢的小脸上是很担心的表情,“那个爸爸在被窝里吗?”

的确在被窝里,看都看得出来。曲青实在是没办法对这种无法掩藏的事说谎,“……对,他帮我——爸爸腿上有伤口,他帮我——”曲青张开嘴,有几秒钟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呻吟压抑在喉咙里,几乎要变成吞含的呜咽。女儿的眼睛在看着他,而他的全部感觉都被何书屹吃他阴肉的那张嘴夺去了,他有那么霎那完全意识不到自己在做什么,那酸得叫人抖个不停,又舒服到要不由自主去渴求的快感,在发肿的阴甬和宫腔里都泛着电一样笞开了。

当他能清晰看着女儿,而且意识到自己正看着女儿的时候,蓄满的眼泪就从眼角垂下来。他的双腿紧交在何书屹的颈后,如果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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