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次做过的那样。
然而最终,许言昭却只是用力地咬住了他睡衣的领口,低喘着射在了他的腿上。浓浊粘稠的液体贴着烫热发麻的皮肤缓缓地滑落,在带起些微酥痒的同时,也牵出了少许从未有过的、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的羞耻,令晏之安不由自主地蜷扣脚趾,夹紧双腿,忍受着那一点点席卷上来的热潮。
许言昭把脸埋在晏之安的颈窝里,贪婪地嗅着对方身上馥郁的柑橘香味,好一会儿才从这前所未有的满足高潮当中抽出身来,缓缓地、略带不舍地将自己的阴茎从晏之安的双腿之间拔了出来,动作轻柔地掀开了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子。他不可能就这样放着自己弄到对方身上的东西不管。
伸手拿过了一包放在床头柜上的纸巾,许言昭没敢开灯,小心地分开晏之安的双腿,仔细地擦拭起被自己弄脏的地方来。对方似乎睡得很沉,仍旧没有任何醒来的迹象,只是那不复先前均匀的呼吸,告诉许言昭,他并不是真的对刚才的事情没有一点感知。
准确地把手里团成团的纸巾,扔进了不远处的垃圾桶里,许言昭略微犹豫了片刻,才试探着朝晏之安的胯间摸了一下。
……硬了。
这是任何有着正常生理功能的人都会有的反应。
这么想着,许言昭却还是忍不住,略微扬起了嘴角。
——这是晏之安因为他而产生的反应。
许言昭抬起头,朝晏之安看了看,却没能在黑暗当中看清对方的脸。但这显然并不影响他接下来要做的事。
宽大暖热的手掌包裹住在先前的刺激下,已然抬起了头的肉具,放轻了力道揉搓捻弄——比刚才更加直白强烈的快感的陡然间蹿升上来,让晏之安的脊背都有些发麻。
真是……见鬼。
张口咬住了枕头的一角,晏之安艰难地压抑着即将出口的呻吟,只觉得自己刚刚装睡的行为,简直是他做出的最错误的选择。
显而易见的,许言昭是法地乱窜,即便不是生有腺体的那一边,身体本身的敏感,就足以让晏之安的呼吸变得紊乱。
这是为了能更早地去买床垫,就开始试着把他往床上拐了……?
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法地往后推抵的手,许言昭往前倾身,牢牢地将这个人禁锢在自己和墙面之前,连胸前两点挺立的凸起都压在了冰凉的瓷砖上,被挤碾得变形。
然后那根只用冠沟浅浅地勾着穴口的肉棒就猛然挺了进来,像是要把这个撅着屁股的beta直接操死一样,大力而快速地顶插奸操——可怖的鸡巴有如烧红的铁杵一般,一遍又一遍地捣开晏之安抽绞的肉道,带起明灭迸溅的火星,灼得晏之安浑身发抖,连耳边都响起烙铁被泼溅上水液时的“嗤嗤”声响。
他甚至觉得许言昭操到了自己的结肠口——或许还要更深,发软的手根本没有办法在那激烈的操弄中,维持着贴在小腹上的姿势,只是在那根粗壮到吓人的鸡巴顶入时,都能感受到那隔着肚皮传递过来的顶撞。他觉得,如果自己能够低头,肯定能够看到自己的肚子被对方的阴茎顶出的凸起。
晏之安又高潮了。他的阴茎甚至还没能再次勃起,被奸干得酸麻的肉道就抽搐着绞缩,又一次吐出了一股又一股骚热的汁水,被毫不停歇地操入的鸡巴破开,插捣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不、啊……太……呜、太快、哈啊……言昭、嗯、许……啊啊啊……太深了、呜……”好一会儿才重新找回了发声的能力,晏之安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在多次的高潮下发软的身体每每下滑一点,就被凶狠挺入的肉棒撞得重新抬起,好似整个人都被钉在了那根粗硕的刑具上,“……我……嗯……不、啊呃……要……哈……”无处支撑的手最后还是抵在了面前冰凉的墙面上,和另一只被许言昭按着的手不同,由于无处借力在那光滑的瓷砖上来回地滑动,连指尖都泛起了红。
晏之安觉得自己快要被操得化了,就跟被埋入了一块炭火的奶油一样,从内部被塑形成那根鸡巴的形状,连身体的其他机能都被剥夺,只为了承受那持续不断的奸淫而存在。他根本没有办法去思考性爱之外的事情了,太过亢奋和敏感的身体,哪怕是在被撞得往前,贴上墙面时那一瞬感受到的凉意,都能化作钻入血管的欢愉快感,让他难以自制地绞缩后穴,更卖力地讨好那根持续顶操的肉棒。
终于度过了不应期的阴茎连一分钟都没坚持到,就在前列腺又一次被碾过时,陡然射了出来。可那种想要射精的欲望,却并没有因此而减弱分毫。晏之安茫然地张着双唇,花费了不短的时间,才意识到这代表了什么,不由有些慌乱地挣扎起来:“停、唔、我……哈啊、要……嗯……尿、啊……不行、太……啊啊……”
可身后的人却丝毫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一下一下顶操得更加用力,恨不得把那两颗拍打在他臀尖的囊袋也一起塞进穴里。
“那就尿,”从喉咙里挤出的声音粗哑而急促,许言昭腾出一只手,贴在晏之安的小腹上,摸索着寻找膀胱的位置,“就这样、尿出来……”然后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