芄的长发拢成一束握在手心,摁着她的脑袋深深地吻着,舌尖探进口腔深处,含着舌根亲,几乎叫她无法呼吸。乔芄仰起头喘了口气,动了动腿,叫他插进去。抚摸着被y唇包裹的穴口,郝加诚犹豫了:“太小了,等一会儿”乔芄眨着眼睛茫然的问等什么,她这会儿有点醉过头了,问的过于纯真。郝加诚心说,等这朵花儿彻底软下来。紧致的穴里盛了一汪水,手指一进去便迫不及待的往外涌,虽然没有摸到敏感点,但是手指抠着穴肉,拇指揉着y蒂,两处一齐动着也让乔芄高潮了。郝加诚尚不懂得循序渐进,动作粗暴,快感来的很凶,乔芄绷紧臀,捂着嘴堵住破碎的呜咽声,下唇咬破了也不肯咬他。见了血,郝加诚忽然感觉到疼,他含着愧疚去吻她,用舌尖抵开牙齿,仔细舔去血渍,只是那点愧疚心在看见乔芄失神的眼睛时又分毫不剩了,里面满满当当的装着自己,光都没能打散他。心底的占有欲偷窥到了苗头,知道被纵容着,于是想要得到更多,他并拢三根手指插进去,狠心撑满窄小的肉穴,用力顶弄了几下。误打误撞剐蹭到敏感点,乔芄抓着他的肩膀哭出声来,她颤抖着夹紧腿,像是舍不得似的动着pi股吞咽他的手指,过了会儿一股水打湿了郝加诚的手腕。乔芄整个人红透了,小肚子起起伏伏,汗珠窝在肚皮上,被郝加诚舔去,他的洁癖这会儿又没了,丝毫不嫌弃,好像只要她舒服心里就什么都不在意了。摸着乔芄的背,感觉她不再发抖郝加诚才抽出手指,一道银丝缠绕在指尖不肯离去,直到拉开一段距离才落在乔芄的小腹上,他从床头抽出纸巾擦了擦,结果不知碰到哪儿,乔芄哼了一声,大团的水又从她的腿心往外流。怎么还有这么多水,郝加诚好奇地去看,只见原本闭合的小口张开了嘴。红透了的肉洞,糜烂又艳丽,比揉烂的玫瑰还要诱人。
素了多年的男人看不得这个画面,性器硬到发痛,郝加诚再没忍住扶着y茎插了进去。还是很紧,性器刚挤进去一点就被里面蠕动的媚肉包围上来,紧紧咬住,穴肉圈着gui头,鼓动着吸吮,郝加诚抱紧乔芄,粗重的喘息声落在耳边,听的乔芄脑袋乱成了一团浆糊。她摸着郝加诚的脖子,抬腰试图把性器往里吞,结果没动两下体内的y茎就软了下去。乔芄愣在当场,摸到怀里僵硬的脊背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她赶忙安慰:“嗯…没事没事,我听人说,第一次都是这样的”郝加诚不想说话,他把脸埋进枕头里,尴尬到恨不得当场去世,怎么会这样,明明平时也有疏解欲望,时间都很正常,难道是太紧张了?怕郝加诚产生心理阴影,乔芄抬腿勾住他的腰,主动用穴口摩擦着性器,柔软的花穴亲着半软的y茎,小口吸吮着gui头,引着他往里进,郝加诚被蹭的小腹里攒着一团火,他躁动的很,不停的揉着乔芄的pi股,黏糊糊的亲吻她脖颈。乔芄在他耳朵上亲了一口,哑着嗓子哄道:“真的,不是安慰你,不信你查查嘛,这是正常情况,而且宝贝,你都快30…”话一出,郝加诚就变了脸色,他堵住乔芄的嘴,不让她再说出气人的话。幸好性器很快又硬了起来,郝加诚偷偷松了口气,他可不想下次去医院不是治眼睛,而是治早泄。换掉套子,郝加诚抬起乔芄的腿,再度插进了花穴里。这次乔芄才真的说不了话。软趴趴的穴口被粗壮的性器挤的很开,一丝缝隙不留,呼吸都费力,他莽莽撞撞cao进来,进的太深,一度顶到宫口,乔芄被顶的浑身发麻,床单都抓不住。y道里虽然湿,可她太娇气,生的很窄,被硬生生cao开还是有点痛,但是那么点疼在郝加诚动着腰抽送性器时又被麻利的爽快打散,于是也说不出叫他慢点的话。渐渐的乔芄控制不住下身这口穴,她馋的一直在流水,y茎抽出时她忍不住体内的空虚,夹住郝加诚的腰追过去,叫他快点。怕弄疼她郝加诚才忍着没用力,想等她再适应适应,结果这会儿被催促,他便摁着乔芄的pi股往里送,后面也再没放开。穴口被cao到麻痹,里面越来越开,只会在y茎插进去的时候裹着不放,像是在推拒,实际是迎接,郝加诚用力顶开绵软的肉壁,cao进了深处更小的口子里。乔芄爽的浑身发抖,奈何唇被堵着,哭都哭不出声,她在郝加诚背上乱挠,又舍不得伸爪子,最后苦只能自己吃,没办法,自找的,谁让她瞎招惹。处男果然不能瞎刺激。性事到了末尾乔芄嗓子干的说不出话,她看不见,但郝加诚能看见,原本粉嫩的小花被粗壮的y茎欺负惨了,y唇被cao到艳红,肿胀着往外翻,黏腻的汁液一个劲的往外冒,怎么擦都擦不干净,一碰乔芄就喊痛。郝加诚看的面红耳赤,性器却悄悄苏醒,还想欺负她,但是再做可能会弄坏这口娇嫩的xiao穴,算了,来日方长,以后有的是机会,他这样想着,于是忍了下来。洗澡时乔芄看见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吻痕吓了一跳,她摸了摸,发现不痛,就是看着很唬人,她窝在郝加诚怀里说他太粗鲁了,为什么不能轻一点。郝加诚也不知道自己在床上是这副模样,失去文雅,粗鲁的像个野蛮人,从小的教养被丢了好远,他想着明天要买药给她擦一擦。“下次弄疼了你就推开我”乔芄见不得他不高兴,想着这点小癖好也不是不能忍,反正也不疼,她亲着郝加诚的左眼说:“不疼,就是没法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