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入选,我也不大清楚。你大可放心,这次比赛,没有任何水分。”
他对她的话认真回答,包括和sur的关系,没有藏着掖着,也一句话就解决了她心里头的疑惑。没有水分是最好的,但也代表了sur是具有实力的。
沈蔷扭头又看向窗外,好不容易打破的局面又陷入了尴尬。片刻后,车内忽然飘散出一股淡淡的药膏香味。
沈蔷回头一看,是宋泊礼打开了庄芳洁给的药膏。
他玉质扇骨的手,指腹抹了一点白色的药膏,之后又用手指轻轻的给自己的手发红发烂的的地方涂抹,两双手瞬间满满白白的药膏。
察觉到沈蔷的视线,他侧眸,眼含歉意道:“蔷蔷,能不能请你帮个忙?”
沈蔷不解,道:“什么忙?”
“我手上全是药膏,”他很无奈,扭头把后脖颈露出来,上面很多红点点和微微破皮的地方,他轻声道:“看不见我脖子后面,还有脸上的位置,但是现在很痒。”
他将药膏伸出来,递给了沈蔷,语气听上去很自然,似乎就是这么简单和单纯。
“你能帮我擦一下吗?”
沈蔷看着宋泊礼发红的皮肤,又想起他穿着玩偶服的样子,心一软就接了过来。
她抹了一点药膏在指腹上,但是劳斯莱斯的后排空间很宽,她的手伸长还是有点距离,于是她只能往中间坐一点,可这一坐近,两个人之间就只有比半截手臂还要少的距离。
车厢内的挡板被陈秘书升起来。
沈蔷:她都不知道陈秘书为什么那么喜欢升上挡板。
但挡板一升,气氛变得愈发古怪和暧昧。
沈蔷努力让自己的心思不歪,忽略掉这层暧昧的氛围,她垂眸,巴掌大的小脸写满了认真,指腹上点满了药膏,帮宋泊礼擦拭后脖颈。
他背对着她,衣领往后松开,露出了如玉瓷般白皙的肌肤,她垂眸,鼻息间还有他身上淡淡的木质香和薄荷香,沈蔷翘卷的眼睫轻颤,很快整个后脖颈发红破皮的地方,都被沈蔷涂上了一层薄薄的药膏,她收回目光,道:“好了,我没擦那么多,晚上睡觉前,你再涂一遍。”
宋泊礼嘴角带笑嗯了声。
“你转过来,我帮你擦脸,”
沈蔷说完,宋泊礼就转过身。
两人瞬间成了面对面。
沈蔷眸光一垂,不与宋泊礼那双深邃的眼眸对视,巴掌大的小脸写满了认真,指腹继续沾着药膏,轻轻的擦拭宋泊礼的俊朗的脸,虽过敏,但却掩盖不住宋泊礼原先就很好的皮肤。
宋泊礼的肤质特别的好,两个人刚在一起的那段时间里,沈蔷就经常喜欢亲他的脸颊,他从不会给自己留下一点邋遢的胡茬,所以每次亲他的时候,那种柔软的触感,都令她有些上瘾。
沈蔷指腹又挖了一勺药膏,哪怕沈蔷很极力的忽略掉面对面,但是事实就是如此,她不去看,余光却能把宋泊礼幽暗的双眸、高挺的鼻骨和紧抿的薄唇尽收眼底。
她的手微微一颤。
这种细微的反应也落入了宋泊礼的眼里,他垂眸,不动声色的近距离看她。
从她坐在他办公室的时候,他就感受到她的尴尬和无措。两个人的关系从昨天才开始破冰,但那些往事还是存在的,他知道她无法做到一下子接纳他。
让她帮忙擦药膏也只是因为想要做些什么打破这种尴尬的局面,谁知一不小心过了头,直接越过僵局变成暧昧,她乖巧擦药,奶呼呼的样子像极了以前。
她最是明白怎么无声不经意间勾起他不自律的一面。
只要他伸出手一勾,沈蔷就会跌入他的怀里,他也可以满足自己那点欲念,过一把小小的瘾,但他深知自己不能,他知道沈蔷迟早是他的,但她没做好准备,或者没有答应他在一起之前,他不能不尊重她,这一次他须得让她不留任何遗憾。
宋泊礼强压下去心中那抹邪恶的心思,迫使自己冷静。
但下一秒,司机就一个急刹车,沈蔷也没有预料到,她本来就坐的比较中间的位置,半个屁股搭在座椅上,这个刹车令她整个人重心不稳,眼看就要往车窗上撞去。
下一秒,宋泊礼劲瘦有力的手臂立刻伸出来,扣住了沈蔷的细腰,微微用力一扣,她从原本要撞上车窗变成了跌坐在他的腿上。
冬天不像夏天,没有汗湿,没有热气。
两人抱在一起,就像是取暖一样,暖洋洋的。
软香在怀,宋泊礼刚才那种强压下去的心思得到了满足,他发现自己自律的心思在沈蔷这里完全荡然无存。
他垂眸,看向沈蔷那双宛如小鹿一般湿漉漉的眼眸,碎发遮住了她的眼眸,宋泊礼那只玉质扇骨修长的手指将沈蔷飘散下来的碎发挽到了粉嫩的耳后。
她像只受惊的小鹿,漆黑的瞳孔微颤,看向他刚才擦后脖颈时,解开的衬衫纽扣,如今露出一块诱人的胸膛。
四目相对,氛围愈发暧昧。
他喉结咽动,目光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