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孩子能快些出来。”我心下里扯了这谎话,也不知道能不能骗过他。
“是,么,哈啊,那有劳仙友了,唔……”应渊历仙魔大战时尚且临危不乱,可对生产之事果然一窍不通。我心中暗喜,连声称不敢不敢。
我先用两指指腹覆在应渊肥软湿润的肉唇上轻轻按揉起来,顺带拨弄着充血肿大的花核。
“唔嗯!哈啊哈啊别……别这样,揉…不要了……”双儿孕期格外敏感,生子的当口被人这样淫虐阴道口,应渊哭吟着想要绞紧双腿。
“仙子忍着些,生孩子是要受些罪的。”
我一只手掐着应渊的大腿根,不让他的双腿合紧。白腻脂软的大腿肉上留下紫红的手指印痕,我才明白那黑衣男子为何如此狠心。凌虐的欲望愈发高涨,我指尖在应渊花唇上按揉的力道又重了重。
“受不住了…呃啊啊哈,啊啊,别,别再揉了,唔嗯呜啊…”应渊被刺激得仰起细白脖颈,额头的汗滴混合着泪水滑落在颈间。
哪怕是还在生着孩子,应渊的肉穴只要稍加玩弄便又汁水四溅,腿间也被喷得湿黏淫乱。我心里轻啧,万人敬仰的应渊帝君,身子竟比凡间娼馆里的妓子还要淫荡。如果不是因着他临盆在即,无论如何我也要一享这福泽。
直到这涌流的淫水混着羊水把床褥也浸泡湿透,我才用两指撑开了肉缝,将手再次伸进了应渊的产道摸索起来。
甬道湿热泥泞,壁上的软肉一寸寸包裹着我的手指,每往深处一点应渊的小腹就止不住地抽搐一下。宫颈口胀成了一个小环,可是依旧开得十分缓慢,胎头也迟迟下不来。
眼见着羊水已经快流干了,我在凡间历劫时听妇人们说过没有羊水会难生得多。情急之下,我施法变出了一支四指粗的玉势堵住了产道。
“呃啊,哈呃哈啊,怎么了,孩子,出不来么……”应渊精疲力尽地喘着粗气,连喊疼也顾不上了。
“仙子是早产吧,这孩子的头迟迟下不来,我怕羊水流尽才一时封住了你的产道。依我之见,最好是能下床走两步,孩子能下来得快点。”
这回我真不是瞎说,要是孩子一直卡着不出来,恐怕一尸两命的罪责就要全推在我身上了。
“可是,哈,我没有力气了…”
“仙子放心,小仙会搀扶着你的。”
我怕应渊受寒,将被褥裹在他身上。一手搂着应渊的肩,一手扶着他的肚子,我才发现这位应渊帝君居然瘦得可怕。肩骨薄薄一片,使点劲儿就能捏碎似的。腰身纤细得快要被腹前这硕大的肉球坠断。要不是亲眼所见,谁也不会相信这竟是为天族屡次征战的四帝君之一。
没走两步应渊的腿就开始发软,走路间亵裤的布料不停摩擦花蒂,不一会儿就被淫水打湿。穴里还夹着一根玉势,动一下就碾磨到骚心,水流得更凶了。胎已入盆,应渊既合不拢腿也不敢让玉势掉出来,真是寸步难行。
“仙友,不成了,嗯呃啊,我腰,腰酸得厉害…”应渊几乎整个人都倒进了我怀里,冷汗簌簌直流,唇上咬出了血珠。
我瞥见业火莲印的红痕已经从胸口慢慢攀上了应渊的脖颈,心中暗叫祸不单行。这是上古凶兽的火毒之伤,一旦发作管他什么神仙真人,都会神智不清走火入魔。我叹了口气,早知就不趟这趟浑水了,现在只能是送佛送到西了。
“小仙替仙子揉揉吧。”我将手伸进褥子里,轻轻地揉搓着怀中人的侧腰。粗粝的掌心和应渊柔软的腰臀只有一布之隔,我渡了些真气,手上微微发热。应渊唔唔嗯嗯地发出些喘吟,似乎是酸疼之症得到了缓解。
这间隙又往前挪了几步,我想替应渊换个姿势,手上没轻重地掐了一把他的臀丘。这一掐应渊直接叫了一声,软了身子要往前跪倒。洞里又淅淅沥沥地流了不少水出来,竟是失禁泄了身。
我眼疾手快地捞住了应渊,不顾褥子掉在地上,把人拽回怀中。应渊狠狠地撞在我身上,腹底恰好抵在我下面的硬物上,浑身春水一般滚烫。而我的手刚好掌掴住了应渊胸前的软肉,那白嫩酥软的手感实在太好,我情不自禁一捏,乳汁便从嫣红的奶孔中溢出。
一时间茅草屋中腥臊味和奶香味四散。
“呜,嗯哼呜……”
应渊扶着已经坠成梨状的肚子,把脸埋进我怀中低声哭了出来,腹中的剧痛和心中的羞耻将他彻底击溃。我心中叫苦,只得将应渊重新抱起放回榻上。拔出了玉势,再伸手摸了摸宫口,所幸是开得差不多了。
“仙子使点劲儿啊,孩子头已经出来了。”
“嗯啊,呃哈…嗯,唔啊啊……”应渊额间的青筋都爆起,惨白的面色也因为攒劲涨得通红,十指要将掌心攥出血来。
看来这个孩子应该对应渊帝君十分重要,但又不是那个黑衣男子所出。那会是谁的呢,应渊帝君究竟还承欢在多少人的身下过?
“水…有水么,我好渴……”
低弱的呼吟声把我的思绪拉回来,我赶忙跑到书桌前应渊倒了杯水。可这水寒凉不已,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