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堕落,好奇欲望……好奇能带来刺激的一起。
只是,不知道她对他的好奇又能保持多久?
季宴寒拍拍林知微的臀,示意她从自己腿上站起来:“我走了,你自己收拾一下。”
林知微原本起来了,听说他要走,马上又坐回去,搂住他脖子:“不行,姐夫我还要。”
季宴寒一顿,没想到她还有需求,捏捏屁股,不太正经地调侃了句:“怎么还喂不饱了?”
昨晚弄了大半夜,今天又两次,都很持久酣畅,季宴寒确定她是快感连连、高潮迭起的,且到的次数远比他多,水都快流干了吧,居然还馋?
季宴寒现在倒是还行,但要是按这个频率再多来几次的话,他怕是也不太能吃得消。
林知微以为是拒绝,把人抱得更紧,在他身上胡乱地摸着撩拨,撒娇:“我不管,我就要。反正林佳怡还没回来,你急着上楼去给她暖床吗?”
性器被抓住,那只柔软的小手灵活地抚慰着,挑逗他,带点目的性的讨好。
其实不必,在不吵架、相谈甚欢的状态下,季宴寒认为他有义务回应林知微的需求,直到她满足。
他的手有来有往,也插了根指头进林知微湿润的小穴里,嘴上冠冕堂皇地说:“我检查一下这张小紧逼里面有多饥渴。”
里面软肉蠕动着缠上来,将他一根手指也吸得很紧,再加上林知微有意夹绞,抽插没两下,季宴寒就受不了,抽着气拿掉手指,换上了邦邦硬的大肉棒。
一顿肏干。
季宴寒憋着要让林知微彻底爽了的劲儿,比之前还格外持久些,翻来覆去地换了好几个姿势,其中不乏高难度,插得她喷了三四次,浪叫声捂着嘴都差点没挡住,最后整个人都抽搐了,才心满意足地射出来。
林知微被干哭了,结束后还搂着季宴寒掉眼泪的那种,脸色潮红,呜呜咽咽,一看就是爽过头。
季宴寒随手帮她擦了把眼泪,抱在怀里用身体无声地安抚,等她缓过来。
“姐夫……”
林知微还有些哽咽,嗓子已经哑了,像是试验自己还有语言能力般,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叫了他一声。
“嗯。”
季宴寒应,听语气颇为自得,问她:“这下爽了?”
结果林知微脸上看着可怜巴巴的,却是说:“还要。”
季宴寒:“……”
季宴寒咬牙坚持,硬得倒是挺快。
这回由林知微主动,把他推倒在床上,自己跪坐着吞吃。
有了刚才被按着爆肏、结果先受不了的是自己的失败经验,她吃得很慢,快感细密缓慢,叫得却骚。
在自己掌控的节奏里不用担心失控,林知微一边扭腰吞吐,一边小声叫床,各种淫荡的话,词出不穷,主要表达的就一个意思:“啊,好爽,姐夫快点,射给我。”
在她的刻意勾引下,这次很快,季宴寒就射了。
虽然没至于早泄,但也不算太持久。
季宴寒只觉糟心,林知微却很高兴,热情地凑过去亲了亲他嘴唇,说:“姐夫你真棒。”
“……”
事到如今,季宴寒就算再精虫上脑也看出来林知微非缠着他不是因为饥渴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
彼时,林知微已经又把他弄硬了,正蹲在地上手口并用的伺候,闻言也不遮掩,理直气壮地说:“榨精啊。”
她把性器吃进嘴巴里,深深嘬了几口,又吐出来,用手撸着,抬起眼来看他,很霸道地说:“我要把你榨干,这样待会儿林知微回来,看你还怎么拿什么跟她做!”
“……”
“哈。”
季宴寒气笑了。
所以林知微这完全就是为了要折腾他?
他本来就不会跟林佳怡做爱啊。
这一晚上,又是物理攻击,又是过度使用的,差点儿把他给弄废了,结果却是白费力。
季宴寒憋着火,知道真相后动作就不太温柔起来,有点粗鲁地在林知微嘴里射了最后一次。
然后他下面的小兄弟就罢工了,不论林知微再怎么抚摸、挑逗,一时间都没支棱起来。
那傻姑娘还欣喜呢,心满意足地终于放过他,最后又嘱咐一句:“你不许和她做,明天也不行,我在的这些天以后都不行,听见了没有?”
季宴寒闭上眼,颇为烦躁。
不过林知微一直问,没完没了地,他只好冷着脸应:“嗯。”
林知微这才满意,抽了纸擦干净沉睡的阴茎,贴心地给他放回裤子里,又拍了拍那一坨绵软,很坏地叫他:“回去睡觉吧,林佳仪性无能的老公。”
季宴寒不小心没控制好,表情扭曲了一瞬,冷冷地看向她——
林知微理直气壮地回视:“哪里说错了,你都已经被我榨干了,不是性无能是什么?”
季宴寒用杀人般的视线盯着她,半响,说:“真想肏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