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就这样,在这连绵不断的肏干中,一阵强过一阵的快意在他的体内迅速堆积,鼠蹊处也开始突突地跳动。
差不多他也快到了。
景焱勾了勾唇,抱着时泽细瘦的腰肢,就着阴茎还插在对方体内的姿势,把这只放荡的小狐狸按在车厢内铺着的虎皮地毯上。随后,他掰开时泽的两条大腿,几乎拉成了“一”字型,就这么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呃啊相公不要、我会死的!”
时泽才刚刚高潮不久,就被景焱这般毫不怜惜地狂操猛干,完全不给他缓冲的时间,几乎要了他半条命。时泽快要疯了,粗长的肉棒操得又快又急,他那两瓣白皙挺翘的屁股也被抽打得又红又肿,几欲滴血。不堪重负的后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大量透明粘腻的淫液从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流淌出来,将整个股沟弄得泥泞不堪,就连身下的狐尾都被打湿了。
“饶了我、相公慢点呜呜呜呜”
自从开苞后,一直放浪形骸、索求无度的小狐狸终于失声痛哭了起来,勾人的眼尾一片通红。白皙漂亮的脸上满是泪痕,口中也是断断续续的呻吟和求饶。恍惚中,时泽只觉得自己的两条腿都快被景焱撕成了两半,下半身更是失去了知觉,唯有小穴又酸又麻,又痛又涨,相对于爽感,更多的却是难以形容的痛感。他下意识地挣扎起来,一边哭着摇头,一边摇着屁股,想要躲避男人胯下那根越操越狠的肉棒。
可是景焱仿若未闻,由着他躲,由着他逃,身下的动作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攥着时泽的尾巴根予以更多的刺激,肏干得越发凶狠。与此同时,他还时不时地低下头,亲吻对方微张的双唇。
这何尝不是一种温柔的残忍?
“不要、要坏了唔啊”
沙哑而惊惧的嗓音逐渐低了下去,很快,时泽就颤抖着身躯再次高潮了。肠道里的嫩肉也开始疯狂痉挛着想要将体内的异物推拒出去,却反被粗大的肉棒无情地将整个肠道的皱褶都操得服帖平整。
景焱闷哼一声,自觉体内的快感已经堆积到了极致。于是,他加快了操干的速度,每次都是连根拔出,再重重地凿进肠道深处。在这猛烈的肏干中,时泽的身体也被操得不断得往前冲撞,直到他的脑袋撞在马车壁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正当车内的两人性事正酣时,此行的目的地到了。
可听着车内时不时传来的放荡的呻吟声、肉体相撞的“啪啪啪”声,还有暧昧的水声,随行的侍卫长敛眉屏息,并不敢出声打扰,只得用眼神示意马夫将马车缓缓地停在原地,随即招呼一行人等退出十米之外,静静地守着。
“啊——不要、啊哈相公”
濒死的快感再次袭来,时泽又痛又爽的呻吟声骤然拔高,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抽搐起来,仿佛根本无力承受这样巨大且激烈的快感。
见状,景焱安抚性摸了摸时泽赤裸的后背,同时猛地将性器插到了底,喷薄的精液在甬道深处彻底释放出来。
一时间,宽敞精美的马车厢内只剩下景焱稍显急促的喘息声,而某只小狐狸早已几近昏迷,整个人一动不动,只有身后的尾巴还在小幅度地摆动着。
不知多了多久,眼见他们车队中央那辆最为豪华的马车终于安静下来,车身也不再摇晃,侍卫长又在原地驻足等候了片刻,这才鼓起勇气躬身来到车前,压着嗓音提醒道:“国师大人,岭山到了。”
闻言,景焱的动作停了停,径直将性器从时泽的穴内拔了出来。
岭山,是当年景焱斩杀猫妖的地方,也是他的师父,静玄真人的埋骨之地。
听到马车外侍卫长的禀报,时泽猛地一惊,随即从绵延不绝的高潮余韵中回过神来。可能是因为紧张,本就紧致的穴肉一瞬间收得死紧,浑身上下漂亮流畅的肌肉线条连带着两片挺翘的臀肉都跟着一起收紧,疯狂挤压着景焱的性器。
下一秒,时泽就感受到此刻还埋在他肉穴里的阴茎再次硬了起来。他满脸惊恐地看着景焱,下意识地挣动起来。
然而景焱并没有要继续肏干的意思,径直将性器从小穴里抽了出来,带出大量腥膻的淫液。随后,他转过身,从柜子里拿出另一套干净整洁的衣袍给自己换上,率先下了马车,“穿好衣服,赶快下来,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静玄真人的坟墓就设在岭山的山脚下。一块简单的石碑,其上刻着两行碑文:“静玄真人贺子仪之墓,逆徒景焱敬立”。
墓碑的边缘有些破损,碑体上遍布着斑驳的青苔,就连描在碑文上的朱砂也模糊了。坟墓的周围杂草丛生,碑前就连一丝香烛纸钱、酒食祭品都没有。很显然,这块墓碑已经立了有些年头了,并且根本没什么人前来拜祭。
看着一脸肃穆伫立在碑前的景焱,时泽犹豫片刻,试探性地问道:“景焱,你的师父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景焱俯下身,伸手拂过墓碑上沾着的草叶,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我的师父,名贺子仪,号静玄,生而济世,却不得善终。”
生于道,行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