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萧秋声的名声着想,只是不想和他扯上关系,所以想也不想便拒绝了。
“不太方便。”
眼见霍谦是铁了心不让自己上车了,萧秋声把心一横,双眼噙泪,颤声道:“霍大哥……我……我喜欢你……”
萧白缈嘴角一抽,给了霍谦一个眼神。
霍谦早就知道萧秋声那点心思,因而对这样的发展并不意外,他将车帘撩开一条缝,冷淡道:“我与秋雨是好友,他的弟弟,便也是我的弟弟,秋声,你明白吗?”
“可是我不想做你的弟弟!”萧秋声上前几步,扒在车窗上,他的脸颊有些发红,身上透着一股幽幽莲香,“霍大哥,我从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欢上你了,这么多年,你该是看出来我对你的心意的!”
他踮起脚,竭力凑近霍谦,楚楚可怜地道:“霍大哥……我那么喜欢你,你当真……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就在这时,他身上的莲香骤然变得浓郁起来,瞬间扑向了马车里的霍谦。霍谦一震,想要屏息却已经来不及了,好不容易压制下的焦躁烦闷洪水一般喷涌而出,随之而来的,还有无法遏制的愤怒!
萧秋声竟然敢算计他!
他一掌将萧秋声拍出去,随即冲远处的萧秋雨大喊一声,让他把人带走,随后压下沸腾的欲望和即将破体而出的怒意,一把捞起萧白缈,飞身跃上房顶,消失在夜色之中。
乞巧节的晚上,街上华灯璀璨,到处都是成双成对出来赏灯的男男女女,灯光照不到的阴影角落里,时不时传来些许暧昧的响动。
霍谦的轻功也很好,抱着一个萧白缈依然身轻如燕,他身上那种略带清苦的松柏味道越发浓郁,萧白缈离得太近,难免被他的信素影响,跟着散发出甜香。
不止是信素的味道在变浓,霍谦的体温也在逐渐升高,他的喘息越来越重,似乎是在竭力忍耐着什么。
萧白缈顿时大觉不妙:“你是不是情期到了?”
他推着霍谦的胸膛,试图从他怀中跳出去。乾元的情期可是很恐怖的,霍谦这种一看就是多年没疏解过的老初男,万一控制不住把魔爪伸向他,那他不死估计也得半残。
霍谦一身信素狂乱地翻腾着,闻言猛地将萧白缈抱得更紧,厉声道:“不行!你不准走!”
“我不走我不走!”萧白缈拼命去掰他的手,但他那点力道在情期的乾元面前根本不够看。眼看硬的是不可能奏效了,他当即改变策略,好声好气地哄道:“我去帮你买药,吃了药就不难受了,好不好?”
霍谦纵身一跃,带着他落到一处布景精致的院中,随即一把将他按在墙上。
“晚了。”
话落,狂风暴雨一般的吻就砸了下来,落在萧白缈的脸颊唇角。乾元湿漉漉的舌尖不容置疑地抵开他的牙关,不断在他口中攻城略地,滑腻的舌头舔舐着他的口中的敏感带,激起他身体一阵阵的战栗。
“唔……”
霍谦的亲吻和信素勾起了萧白缈的情潮,他被吻的双腿发软,口中水声啧啧搅动,听得他耳朵都泛起热来,霍谦高热的体温蒸腾了他身上桂花的甜香,与清苦的松柏融合在一起,让原本清冷的味道变得缠绵温暖了起来,随着夜风四下飘散。
霍谦一手掐在萧白缈的脖子上,拇指抵着他的下颌角抬高他的头,贪婪地嗅闻吮吻着萧白缈的脖颈,在他的颈侧留下一个个艳红的吻痕。
情期的乾元暴躁易怒,占有欲也非比寻常,这个时候的霍谦几乎已经没有了理智可言,萧白缈在他心中早已不是那个需要警惕和调查的大盗,他只是他感兴趣的小坤泽。他掐住萧白缈的腰,一步也不许他逃离,亲吻的动作中带着一种疯狂的狠劲儿,胯下的性器在坤泽信素的刺激下迅速胀大挺立起来,欲火和暴戾在不断折磨着他,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让他快点占有眼前这个泛着甜味的坤泽。
萧白缈也很不好受,坤泽与乾元天生相互吸引,他的身体已经变得酥软无力,浑身热得像是着了火一般,大脑还在推拒,身体却想要让霍谦重一点,再重一点,随着霍谦在他身上不断抚摸揉弄,他的身体彻底敞开,位于体内深处的腔体中甚至已经自觉分泌出了淫液,等待着这个乾元的进入。即使霍谦没有困住他,他也根本没办法从霍谦身边逃开了。
“你……属狗的吗?”
在这种时候,坤泽就连怒骂都是软绵绵,霍谦脑中一片混乱,环在萧白缈腰上的手一紧,只听刺啦一声响,萧白缈的外袍衣摆就被撕出了一条口子。
“你……”
还不等萧白缈阻止,又是一声布帛碎裂的刺啦声,萧白缈只觉屁股一凉,迷迷糊糊地摸过去,发现自己的裤子虽然还穿在身上,但屁股处的那块布料已经被霍谦撕得粉碎了,挺翘的双臀从破洞里露出来,被霍谦的两只大手捏住,不停地捏搓揉弄。
“啊啊……”萧白缈忍不住抓紧霍谦的肩膀仰头呻吟起来,他胯下的小肉棒早已挺立,在亵裤中束缚着,有些难受。他的身体违背了他的意愿,无意识地挺腰向前,和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