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布防图,我们打的很吃力,那时候铁狼军只存活不到十万人。祁年大哥提出要带一队人从后面围堵,父亲便派了三万人给他。”
提到这些凤九的身子一直发抖,好像被浸在数丈寒潭之下冰的他喘不上气。
“父亲牢牢守着金沙城关卡,我们都知道一旦失守满城百姓将再无安宁。你知道我们是如何守住的吗?是人!是用一具具有血有肉的人筑成了胡匪冲不破的关卡!那几天血流成河父亲没有退!尸骨累累父亲也没有退!铁狼军没有退也不能退。就算死也要死在金沙城的关卡!铁狼军艰难的守了十日,以为等来了朝歌的援兵,开放城门迎大军进来,没想到”说到这里凤九罕见的哽咽了。
“我是来到朝歌才知道祁年大哥死了。”
和陆祈安预想的一样,但陆祈安还是问了一句,“你说我便信吗?”
“你见过他们带回来的祈年大哥的尸骨吗?”
“嗯,但损毁严重已经辨不出他的容貌了。”
“那你是怎么确认那人是祈年大哥的?”
“玉佩。那是我母亲留下的遗物,我和他一人一半。而且他身上的疤痕…”还不等陆祈安说完凤九又问,“有铁狼军的铭牌吗?”说完他举起胳膊露出被宽大袖口遮盖住的手腕,一枚金属手镯紧紧贴着手腕,上面刻着陆祈安不认识的图腾。
凤九转动手腕,银色镯子在月光的照射下反射出清冷的光,“铁狼军下到火夫每个人都有一枚用来辨别身份的手镯,上面刻了名字,摘不掉,除非…剁手。”
“不能伪造?”说完陆祈安也知道自己问了蠢问题,要是能伪造他们见到的那具陆祁年的尸体上就不会没有手了。
转而换了个问法,“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大哥没死?”
“我不知道,但肯定不是像他们说的祈年大哥以一种惨绝人寰的方式死在我父亲手里。”
凤九不止一次的梦见过去,梦见六年前的金沙城,即使是带着现在的回忆知道那时的阴谋他还是没有破局的方法,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父亲惨死,一次又一次。
因此那成了他永远过不去的梦魇。
凤九凑近陆祈安的身边搂着人的脖子紧贴着耳朵用仅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暧昧的说,“小王爷,上我还是打我你选一个?”
陆祈安被这样的凤九激的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刚想把凤九推到一边就听见凤九说,“隔墙有耳。”
是谁的眼线不言而喻。
不等陆祈安反应凤九对着自己的脸狠狠打了一耳光,“啊!”伴随着东西撒落的声音他跌坐在地上,朝陆祈安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让人配合自己演戏。
陆祈安皱了皱眉还是接上了凤九的话,“你这个满口谎话的骗子,以为这样就能挑拨本王吗?”
凤九默默叹了口气,这小王爷不会骂人吗?怎么这么温柔?这种强度不行啊,眼线能信就有鬼了。看来得想个法子
凤九爬到床边从暗格里拿出一条马鞭抓着陆祈安的手塞了进去,小声的说,“打我!”
冰凉的、柔软的、滑滑的触感转瞬即逝陆祈安甚至来不及回味,就感觉胳膊上一阵尖锐的痛觉传至大脑他条件反射的挥了挥手,鞭子抽在了凤九的身上。习武之人被人毫无预兆的咬了一口出于本能的自保当然不会收着力,那一鞭子打在凤九身上红色的薄纱顿时被抽破,露出里面白皙的泛着血光的肌肤。
“啊!”伴随着大声的呻吟凤九小声说了句,“小王爷,不够,再来!”
“江晚岑!”陆祈安压低了嗓子叫了一声,“你疯了?”
“王爷要是不把我打的明天下不了床,恐怕以后都见不到我了”那些人有一个算一个不会饶了他。
陆祈安在战场上杀人无数,不知为何此时他朝着江晚岑挥动鞭子的手却是颤抖的。他不敢想象曾经那个不可一世的小狼王这些年都经历了什么才得以保全自己。或许自己今天说的那句“凭什么他活着”错了。
就该他活着。
陆祈安咬着唇朝凤九挥了几鞭子,丢下一句,“江晚岑你给我等着!”就气鼓鼓的走了。
凤九叫的声音很大,他确认整个走廊都充斥着他撕心裂肺的呼痛声。痛自然是痛的,却也没他叫的那么夸张,但他得让所有人都知道他痛。
原本白皙无暇的肌肤被打了几鞭子顿时见了血,凤九吹了吹伤口,开心的想着终于可以有几天不用接客了。
刚接客那一年他遇到一个变态客人,那变态有障碍硬不起来,为了撒气他就把凤九的双手捆起来吊在房梁上,用鞭子抽,抽到凤九身上布满一条条见了血的鞭痕才作罢,那变态看见凤九痛苦地挣扎呼喊求救竟然硬了,没做任何润滑的捅了进去,没动几下又软了下去,那变态只能拿凤九撒气,一边扇凤九的耳光一边维持勃起的状态插入。
鼻子和嘴角被巴掌扇的汩汩的流着血可是凤九却笑了,他的眼神像刀子一样一边笑一边看着那变态,什么都不用说就已经是最大的嘲讽了。
变态被凤九的嘲笑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