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抱着,身体还以如此亲密的方式相连,床上竟然还有另外两个长相柔美的男子顶着粗长的肉棒围在她身边。
这……
童茗微微皱眉,开口却有些嘶哑:“你们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禀公主,我们都是风月楼的清倌,公主因为阴气入体所以病重,皇后娘娘特意命我们好好伺候公主,直到公主病愈。”
童茗有些头晕,她的风寒自然是还没有好的。那就是说,她还要清醒着在病中和人乱搞吗?
童茗颤抖着身子往后退了退,不管面前男子已经硬挺起来的狰狞性器,直接把两人的性器给分离了开来。
男人的尺寸实在是大,分离的时候还发出了一些声音。
童茗的腿间淅淅沥沥流出许多精液。
另外两个柔美的小倌见此,就要硬着肉棒来和童茗做爱,却被她制止了。
“你们先出去吧。”
童茗面无表情的话语有些冷漠,几人只好下了床,披件衣服就要出门。
“等等。”
“你……先留下吧。”
两个柔美挂的小倌看清童茗指的人,心中不觉有几分失落和嫉妒。
可是谁让花忆雪一进楼里就取代他们成了花魁呢。
这种情况他们已经经历了不少,还在紧守本分吧。
公主这般的人,可能就是该藏在心里,不能肖想吧。
他们守了这么多年的清白,给了公主这样的人,就已经是莫大的幸运了。
花忆雪并不以为童茗叫下他是想和他继续欢好。
往日里那些女子见他无不是目露垂涎,即便是知道他是清倌也总是想做些逾越的事情。
可是童茗在看清他模样的时候,也只是有些惊艳。
远不及他在见她第一眼时的心动。
童茗不知道现在外面的情况,如果她的几个夫君都不在这里了,她也没有别的熟悉的人。
更何况也不好让他们看到她现在的样子。
“我……昏迷多久了?”
童茗按了按头,问道。
“从我们来这里,已经三日了。”
那岂不是说,她就这样被他们按着做了三天。
童茗觉得浑身更痛了。
“你抱我去沐浴吧。”
花忆雪顺从地将童茗给抱了起来,隔间一直备着热水。
三日内他们也是时常要为公主清洗的,否则……精液实在太多了。
花忆雪的手指在童茗的肌肤上游走,一点点给她擦拭着。
胯下的硬物实在忍得辛苦,他不动声色道:“公主,皇后娘娘吩咐我们要一直伺候到你痊愈。”
“你没看到我那处的样子吗?纵使你们技术再好,也还是红肿不堪了,如何还能和你们欢好?”
童茗浑身无力地靠在花忆雪身上道。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殿下,您太娇弱了。”
他自然都看见了,只是公主不知道,她那处越是凄惨红透,就越让人想蹂躏,轻易就能激发人的兽欲。
更别说她那小穴里面,层层迭迭的,紧致多汁地吸附包裹着阴茎,简直让男人想死在她身上。
花忆雪忍不住感叹命运不公,为何她府上的那几位驸马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拥有她,而他只能以这样的身份求得一些微末的机会。
很快,童茗身上已经洗干净了,花忆雪将手指探进童茗的小穴,帮她把精液给弄出来。
花忆雪的手也很好看,不像穆修他们常年习武的粗糙,他的手十分漂亮,仅仅有些练琴的细茧。
童茗很快在他手上泄了出来。
本以为这样就结束了,下一刻却感觉男人的粗物强硬地挤进了穴道。
“嗯……你。”
花忆雪紧贴着童茗雪白的背部,这个体位让他的肉棒插得很深。
他抱着童茗站了起来,肉棒随着走动在小穴深处研磨顶弄,让童茗发出细碎的呻吟。
“公主不想做也没关系,那就夹着忆雪的阳具睡觉吧,这样也有利于驱寒。”
花忆雪嘴上如此说,但是等童茗被带到床上时,已经被他不上不下勾起了情欲。
在她沐浴时被换掉的床单干燥温暖,很快又被男欢女爱的淫液给打湿。
“嗯啊……好大……不要再深了。”
紫红的粗大阴茎青筋暴起,快如残影地在白嫩的臀缝间进出。
“噗嗤噗嗤噗呲。”
“啪啪啪啪啪啪。”
童茗跪在床上,无力地承受着在她身后进犯的男人。
“公主咬得忆雪好紧,还可以更深……嗯哼,公主,忆雪想射进你的子宫里。”
随着男人的顶撞,快感在不断堆积着,直到男人肏开了宫口,将浓灼尽数射了进去。
“啊啊啊……好烫。”
花忆雪紧紧抱着童茗,道:“公主,睡吧。忆雪会一直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