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距离上一次开荤已经隔了很久,难免会有些用力过猛,而第一次被鸡巴操穴的江阮言,竟无形中产生了对江辞更深的依赖。
江阮言会偷偷地看他,会编瞎话制造与他独处的机会。
江辞对于这个弟弟的讨好并不感到厌恶。江阮言是在太缺爱了,而自己给他的一点糖在对方看来却是无价的赏赐。
在那天被江辞操过后,江阮言总会在两人独处的时候做出一些暗示性动作,比如把江辞的手指含在手里,用无辜的眼神求操弄,又比如突然把手伸向江辞的身下。
江辞已经尝过这个弟弟的味道,内心并不急着再操他一次,对方故意的勾引在他眼里如同小孩要糖,在此时的江阮言心中,只要江辞肯操他,那他就能得到哥哥的一点爱。
江辞试着履行哥哥的一点义务,把弟弟往好的方向引导,做对了会给奖励,做错了就要惩罚。
“哥哥,我昨晚没有去你的房间。”密闭的车里,司机在前面专注着开车送二人上学,谁也不知后面正在发生什么。
江辞听到声音后懒懒地掀了掀眼皮:“所以?”
江阮言眼睛红了一圈,他慢慢地挪动身子,钻到了江辞身前跪着:“哥哥我要奖励”
说完后他就把江辞的裤子拉链拉开,把跳出来的鸡巴含进了嘴里。
“嘶骚货慢点吃。”江辞这次没拒绝弟弟的主动,毕竟再拒绝对方估计就要哭出来了。
“唔骚货喜欢吃哥哥的鸡巴哥哥只给骚货吃”江阮言乖巧地吞吐着大鸡巴,冒水的龟头被他舔了又舔,恨不得把整个鸡巴都塞进嘴里抚慰。
两人去学校的路虽然不短,但也没那么长,到最后还是江辞按着对方的头,猛操几顿对方的嘴后才射了出来,射出的白浊全被骚浪弟弟咽进了肚子里,舔干嘴唇后又眨巴着眼睛求江辞夸奖。
进入学校后,江阮言就不像在家里那样一直缠着江辞了,他只会偷偷地看那个少年,在对方转过来时又快速地低下头。
现在是课间,教室一无既往地吵闹,有几个家世显赫的人按照往常那样,在江阮言坐着的那个椅子上踢了几脚。
江阮言眉眼淡漠地低垂着,他的椅子被踹了好几脚,而他手中的笔只稍微顿了那么一下,接着又无事发生地继续动笔写题。
旁边那些找事的人见状不但没停下,踢脚的动作反而愈来愈烈,恨不得把江阮言整个人都踢到地上,其中一个人混乱间直接往江阮言的小腿上踹了一脚,惹得后者惊呼一声。
“呦,这也不是哑巴啊!”
江阮言咬着下唇,周围那些人像魔鬼一样围着他。
江辞哥哥
江阮言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到了江辞,他原本没有哭,此刻却有点想哭了。
他的哥哥会不会帮他?那个在人群中最耀眼的人,会愿意和他这个在泥泞中挣扎的人扯在一起吗
还没等江阮言继续绝望下去,一个巨大的声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大家的目光都朝着一个方向看去。
“江辞,你疯了!”
“你说这个?”江辞轻笑一声后又用力踩了踩脚下的书,旁边那个桌子刚刚被他踹倒,场面简直乱得不像话。
那个刚刚欺负江阮言的人看到自己的东西被江辞踩在脚下,一气之下冲到了江辞面前,要出手时又被对方撂倒了,脚裸处被一双运动鞋踩着。
江辞挑眉看着脚下的人,张扬的眉眼似乎变得更加吸引人,他懒懒抬眼,看向了那边呆呆的江阮言。
“过来。”江辞的嗓音低沉暗哑,这句话显然是对着江阮言说的。
后者像是中了蛊惑般朝那人走去,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江辞看,少年好看的眉眼似乎怎么看都不嫌够。
“刚刚怎么踢你的,踢回去。”
江辞说完这句话后又用力踩了踩地上那人的脚裸,在一声尖叫后满意地停了动作。
他这个弟弟一向听他的话,江辞以为对方会在他的庇护下报复回去,谁知江阮言下一秒就用力抱住了江辞,脑袋深深地埋进了他的怀里。
“哥哥哥”
江辞:“”
一场闹剧终于结束,江辞至少能保证他这个弟弟不会经常被欺负了。
江辞觉得自己需要尽快解决江父的事了,他让江阮言帮他请了一天假,决定先跟踪那个神秘的父亲。
他在看到江成川出门就快速跟了上去,走时还没忘记戴上帽子和口罩。
他在江成川看不到的死角里进了车库,出来后就跟在江成川的车后面,远远地跟着很难被发现。
江辞以为自己要跟踪好一阵才能发现什么,谁知这才刚开始就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
一个丧妻之夫,竟是一家gay吧的常客。
江辞把帽檐往下压了压,亦步亦趋地跟在江成川后面。他坐在离对方远处的吧台,即使挡着脸,但那出众的身段和气息还是吸引了不少骚0,江辞把他们一一打发走,目光紧盯着自己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