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痕迹,那双丹凤眼和江阮言尤其像,颇有一番风情。
江辞瞥了一眼对方下身的紧致西装裤,心里越发觉得这个江父很骚,如果被操开操熟的话,肯定是个离不开鸡巴的骚浪胚子。
江成川对于江辞的内心想法全然不知,他看着两人一同进屋后也愣了一下,随后就起身走进了书房,连一句嘘寒问暖都懒得说出口。
江阮言显然也习惯了这样的父亲,他把目光转向江辞,眼里带着莫名的期盼,后者像是察觉到了这火热的视线,径直走到餐桌前拉开了椅子。
江阮言仅因这一个动作就满足了,他乖乖地在江辞身边坐下,吃饭时也不敢发出奇怪的声音。
高二的作业已经算多的了,江父虽然嘴上不会对儿子多加关心,但行动上还是有的。
比如专门给江辞和江阮言安排了一个书房,两人晚上基本都待在书房里写完作业再出来。
但今天这个晚上又有点不一样。
江辞饶有兴趣地看着面前这个脱掉上衣的骚弟弟,心里越发期待骚弟弟的下一个动作。
江阮言紧张地挺着胸部,感受到江辞的视线后不禁颤了颤身子,眼里蓄满了泪水,看上去可怜极了。
“哥哥我我也有胸”
只不过很小说完后他又向江辞挺了挺自认为的“胸”。
江辞轻笑一声,随后拿起了放在桌上的一支笔,在面前那白净的皮肤上划动起来。
“嗯哈啊凉好凉呜呜”嘴上怎么说着,身体却激动地在发抖。
“骚货。”江辞淡淡地开口,接着便更加用力地用笔玩弄。
“骚骚货?哈哈啊我是骚货我是哥哥嗯啊哥哥的骚货”
江辞的下身支起了一个小帐篷,他的眼神变得更加深邃,手中的力度也更加大,最后那支笔停留在那红润挺立的奶头上。
“记住了,这是你的骚奶子,而这个,是你的骚奶头”说完后用力按压了下去,把那挺立的骚奶头压了一个凹陷。
“呜呜奶子好痒骚奶子太骚了呜呜”
“这个奶子也要哥哥摸摸骚奶子骚奶子发骚了呜”
“骚货,把裤子脱掉,让我看看你的骚穴。”
“唔给哥哥看小骚穴”
江阮言三两下就把裤子和内裤都脱掉了,他像个骚母狗一样趴在床上,屁股撅得高高的,饱满雪白的臀肉将那个骚穴藏得深深的。
“没看够母狗尿尿?自己用手把骚逼掰开。”
江阮言脸色潮红,他将手伸向自己的大屁股上,慢慢地掰开了臀肉,露出了稚嫩的穴口。
“骚穴里面好痒小骚逼要流水了”江阮言骚浪得摇着屁股,白嫩的屁股上成功地多了几道红印。
江辞下身硬得不行,他没心思扩张太久,直接往那骚穴里伸进了一根手指,伴随里面的骚水搅动着,引得身下人骚叫连连。
“啊啊啊啊手指呜呜呜手指进来了!骚穴骚穴满了呜呜”
“骚婊子,贱母狗,一根手指能满足你?”
“啊啊啊不不能手指满足不了骚货嗯啊骚母狗想吃主人的鸡巴骚货要吃鸡巴”
江辞把手指抽出来,骚屁股立马空虚地摇晃起来,他用力打了一巴掌,接着便把自己灼热的鸡巴捅了进去。
骚屁股第一次吃到这么巨大的东西,红通通的屁股肉颤了颤,骚母狗害怕地往床里面爬去,又被江辞一把捞了回来。
“骚货,不是想吃鸡巴吗?嗯?主人的鸡巴好吃吗?”
“啊啊啊啊啊啊!太太快鸡巴哈哈啊哥哥”
兴许是感受到了疼,都知道叫哥哥来求饶了。
江辞像是没听到般继续猛烈撞击着,每一下都狠狠的顶到骚心。
“好呜奇怪骚逼里面”江阮言被操的直翻白眼,舌头都半搭在外面,骚穴里面酥麻麻的一片。
“主人主人嗯啊鸡巴好大好会操骚穴要坏掉呜好舒服”
“啊啊啊啊大鸡巴操死骚货吧把小骚逼操坏嗯嗯啊”
他的屁股撅得高高的,中间那个一进一出的粗大鸡巴毫不留情地顶撞着,身下人很快没了力气,再操下去没准会神志不清。
江辞在那骚穴里射了一次,白浊的精液把浪穴堵得慢慢的,那骚穴的主人像母狗一样伸舌舔着流出来的精液,生怕江辞会生气,下次不肯射给他。
江辞距离上一次开荤已经隔了很久,难免会有些用力过猛,而第一次被鸡巴操穴的江阮言,竟无形中产生了对江辞更深的依赖。
江阮言会偷偷地看他,会编瞎话制造与他独处的机会。
江辞对于这个弟弟的讨好并不感到厌恶。江阮言是在太缺爱了,而自己给他的一点糖在对方看来却是无价的赏赐。
在那天被江辞操过后,江阮言总会在两人独处的时候做出一些暗示性动作,比如把江辞的手指含在手里,用无辜的眼神求操弄,又比如突然把手伸向江辞的身下。
江辞已经尝过这个弟弟的味道,内心并不急着再操他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