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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把他压在身下,眼底充满欲望。
“等会别哭。”
“开玩笑,身经百战的……呃哈……我不可能会被操哭……轻……点……”
战服欲暴棚的男人,毫不客气地将肿涨粗长的性器捅进他身体,一下又一下的抽动。
经过昨天一试,他好像也体会到了不戴套的爽,这次也是直入。
毫无异物感的插入,又让齐锦光爽到了。
“嗯——舒服……哈——”
一开始他还是很享受的,但戚晋洲的战力有多凶猛,他是知道的。
操到最后,他受不了了,没哭,但想跑。
戚晋洲甚至放他跑,只是每每让他爬到床缘,又抓着他脚踝拖回来,给予更凶猛的浇灌。
他玩齐锦光,就跟猫抓老鼠没两样。
齐锦光头一次觉得,这床那么大,根本爬不下去……
直到他最后累得气喘吁吁,一点爬得力气都没有,看着自己被顶着不断起伏的小腹,才欲哭无泪。
果然,人不作就不会死。
“呃呃……戚晋洲……够了……我会死的……”
听到他被操到发颤的声音,戚晋洲又往里送了送。
“不要紧,你不是买了打折的墓地和棺材吗?”
“……呃,让我换个死法……哈……让男人操死这个说法传……传出去,不是太好听……”
他可不能让他的亲妈知道这种事。
“那你就想办法接受我的提仪,换种让自己不用被男人操也能过的生活。”
这男人,真的是……
不是很懂他的用意,但得明显,他铁了心要这么干。
“……好……你先……给我留口气……我才能去争取……啊哈……”
“求我。”
“戚晋洲,求你……饶了我吧……”
大丈夫能屈能伸,说求就求。
“态度不好,哪有所有物叫主人大名的。”
“啊……原来你好这一口?叫主人……也不是不行……”
“不要,这听起来很不正经。”
齐锦光:“……”
这人正干的事,好像和正经没什么关系。
“我这是正常需求,怎么不正常了?”
嗯?这人是会读心吗?
不让叫名字,不让叫主人,那他只能想到一个称呼了。
“老……”
戚晋洲眼睛一亮。
“板?”
戚晋洲心如死灰。
“你还不如叫我名字。”
齐锦光:“……”
这人是不是有病?他刚不是不让自己叫。
算了,让他操吧,他总不能真把自己操死。
戚晋洲看他没动静了,晓得他是放弃挣扎了。
总不能真给人干过去,还是自己停了。
完事扛着爬不起来的人去洗澡,长叹口气。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再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