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穿自己的乳头,便吓得下意识想要跑,只是他的反应显然被李裕早一步洞察,不等他逃走,李裕已经先一步将他摁住。
“跑什么,别看这粗针吓人,一会儿有你这骚浪货爽快的。”李裕邪恶笑着,因先一步预判了卢祯,在李裕一把跨坐在卢祯的身上后卢祯便无法再逃跑,只能肉随砧板,任他宰割。
李裕骑坐在卢祯的腰上,虽见他一脸赴死,却也不急着上刑,只见他忽而笑容可掬笑眯眯的贴近卢祯,在他意想不到之际,用湿润的舌头舔了舔他充血硬挺的乳头。
硬挺的乳头是招架不了任何亲昵的敏感处,卢祯的身子本能地颤了颤,随着他的敏感被发现,李裕的亲昵也更进一步,湿热的舌头仔细将乳头舔了一遍后,便张嘴含住。
“嗯唔……”紧咬着下唇的卢祯终于隐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李裕含得用力,双唇用力地吸吮让他几近要陷入癫狂。
李裕仍旧埋头轮番吸吮着卢祯的两边乳头,他装作不闻卢祯被激发了欲望的呻吟,直至将卢祯的两边乳头都舔弄吸吮得极度充血红肿又脆弱后,他忽而起身,将粗针浸入那瓶药液之中。
药液无色淡香,卢祯还没来得及切换回受虐者姿态之际,李裕便已眼明手捷的落了针。
李裕的动作虽快,但剧痛还是沿着乳头被刺穿的动作迅速向身体各处蔓延,卢祯疼得直冒冷汗,身子也弓成了虾米。
他疼得以为自己就要死在了李裕的手上,不曾想那阵痛楚渐渐被他意想不到的痕痒所取代,他的胸部痒得像是被万蚁噬咬一般,紧接着便是一阵灼热,接着肿胀,几种几乎不可能会出现在他胸部的感觉接踵而来,卢祯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就要超出负荷,卢祯翻了翻白眼,头一歪,便彻底昏死了过去。
卢祯再次醒来,眼前的事物并没有任何改变,他仍是在李裕的房间当中,可可以确定的是,他在昏迷时有人将他移动抱到了床上。
“我的好阿徵,你醒了。”卢祯才睁开眼睛,耳旁便传来了李裕的声音,卢祯转过头,这便发现李裕一直就坐在床边。
看到李裕,卢祯回想起昏迷前的一幕,猛然低头一看,清秀的小脸几乎在瞬间变得煞白,卢祯不敢置信,自己的胸前竟然像是女人似的有了两坨沉甸甸的鼓胀,且李裕趁他昏迷,还将乳环戴上了,这个模样的他是连他自己也无法想象到的淫乱荒唐。
卢祯哽咽难言,只李裕却毫无悔改之意,见他恢复了神智,表情亦随之变得兴奋了起来,整个人都贴向了卢祯,高大健硕的他轻易便将卢祯捞入自己的怀中。
李裕将自己的脸埋入卢祯的颈窝里用力吸嗅,两片厚唇不时擦碰在他的锁骨,弄得卢祯没有来一阵痒。
“总是哭哭啼啼的作甚,你是怕自己长了一对奶子别的客人不欢喜?你放心,今日我掀了你的头牌,你从此就是我李裕的人,你只管好好伺候相公,过些日子,我会给你赎身,带你进李府。”李裕的表情虽然是看不出在意,但字里行间却是听出了他看出卢祯不快的抚慰。
卢祯闻言不由得怔住,好一会儿仍被震撼得说不出话来,竟然有人为他许诺,
虽这远算不上是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美好承诺,但也足叫他受宠若惊,手足无措,他竟不嫌他这身子,也不嫌他这出身。
李裕话说得十分动人,见卢祯怔住久久不动,便也不急着催促他作出回应,只腾了一只手沿着他的手臂往下轻抚,直至与他的手背相触,与他十指紧扣。
“阿徵给我的感觉与旁人不同,你很特别。”李裕的声音染满了情深,只一手与卢祯十指紧扣,一手则沿着他的另一只手臂轻柔抚摸,宛如对他宠溺至极。
李裕的手掌宽大又软实,抚摸在肌肤上非常舒服,卢祯轻易被甜言蜜语所打动,心动继而身动,不被李裕所牵着的那只手忍不住主动去追随他手掌的抚摸,浅显易见贪恋此刻的宠溺。
李裕坐在卢祯背后,他嘴角扬起的弧度卢祯无法得见,便只沉浸在他早已熟练的伎俩里,李裕抚摸在卢祯手臂的大手有意无意带领着卢祯覆在他手背上的手一并摸向他那只被穿了乳环的肿乳。
变得肿胀又有分量的肿乳似乎要比之前更加的脆弱敏感,李裕仅用手沿触碰,那只变得沉甸甸的肿乳便随之晃动了几下,乳环随之动荡,好不淫荡。
卢祯的身子跟着肿乳一并轻颤,情难自禁,并拢的双腿不由得摩擦,大腿内侧随着摩擦的动作有意无意磨蹭着沁水的密地,形似自渎。
“阿徵的奶子变得好大,好性感,这乳环与你也是绝配。”李裕由衷夸赞着卢祯一对变得沉甸甸的肿乳,那声音毫不色情,仿佛正欣赏着一件出自巧匠之手的佳品一般。
这般夸赞让卢祯禁不住脸红羞涩,他本逃避的视线也被自己的一对肿乳所吸引,垂眸注视。
李裕的话便如诱饵,骗他低头专注着自己一对变得截然不同的肿乳,待他视线落定,李裕原来那装作不经意才触碰的手便大胆覆向他的肿乳,张开的手指恰恰躲避着他穿戴了乳环的乳头。
李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