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乙状结肠的拐弯处。那个地方只会在不断反复的操干中逐渐后退,就算个体存在差异,也很少有人这样。除去罕见的天生如此,只可能是被过度使用导致的结果。
余言回忆了一下保镖们的人设,再加上他们对被操的排斥,大概率是小时候留下了什么强烈的心理阴影。
既然如此就不要勉强啊。余言不理解。还是说自己的雌堕buff的吸引力,已经强烈到能让排斥被操的人宁愿挨操也要操到自己?
就他娘的离谱。
“还要继续吗?蜘蛛。”余言问。
考虑到之后雌堕buff的恐怖程度,余言私心还是想要几个耐造的固炮的。他可不打算重蹈原主的覆辙,他不介意辗转于不同男人的胯下,又或者变成人尽可操的抹布,前提是这是他自己的选择且他有能力主导,否则他宁愿长在炮机上被假鸡巴操死。
如果四个保镖都能发展成固炮当然再好不过,就算不能,至少不能像原主那样失去他们。他们能成为主角受的备胎就意味着他们本身能力出众,不是随便什么路人甲都能替代的。
余言的问题就是再给蜘蛛一次选择的机会,对蜘蛛表现出足够的尊重,表明自己不会强求。
“继续吧老板。”蜘蛛声音发紧地回答。
其实这时候让艾飞照顾蜘蛛的鸡巴给蜘蛛操是最让余言省心的,可出于私心,余言觉得蜘蛛第一次被自己操,全程由自己动手更具仪式感。这算很多男人的通病之一,余言也不能免俗。
余言让蜘蛛把抱着的双腿放下,改成呈现形岔开,自己俯下身,一手撑着床一手握着蜘蛛软趴趴的鸡巴撸动,低头在蜘蛛的身体上落下一串吻。
蜘蛛的体型在四人保镖里算最纤细的,或许用纤细来形容并不贴切,毕竟他的体型比大部分普通人都壮实,只是对比保镖团的其他三人,蜘蛛的体型就不太够看了。
虽然蜘蛛是技术型人才,但他的体能训练并没有荒废,充满力量感的肌肉轮廓分明,倒是穿上衣服后一点不显,十分具有欺骗性。
蜘蛛的奶头靠胸肌外侧,个头不小,乳晕也挺大,余言的舌头舔上去时能感觉到两侧明显的内凹,那是穿过孔的痕迹,穿的孔还不小。应该是挺久之前的痕迹,现在已经愈合得只剩下凹陷了。
余言手里的鸡巴又逐渐恢复了硬度,他发现蜘蛛的奶头比一般男人更加敏感,当他用牙齿轻轻啃咬蜘蛛的奶头时,连蜘蛛的鸡巴都会跟着抽动。
换做平时余言大概会调侃一句“奶头怎么这么敏感”,可蜘蛛大概率不会喜欢听到这样的话,于是余言索性闭嘴,只管埋头苦干。
扩张时余言已经摸清了蜘蛛的敏感点,在蜘蛛的鸡巴勃起后,余言便开始挺胯抽插起来,专往蜘蛛的敏感点操。
艾飞挺着胯跪立在余言身后,因为余言开始操蜘蛛了,所以他暂时停止了抽插,让余言自己往他的鸡巴上撞。他记得余言的要求,他怕这时候他继续操余言受不了。
艾飞一边伸手抚摸余言在动作间肌肉起伏的背脊,一边在心里对自己说:「看,余总对谁都这么温柔。」
余言皱眉,艾飞现在的样子有点像突然对他竖起了单箭头。他倒是不嫌弃艾飞是b,只是他现在雌堕buff加身,根本不适合谈恋爱。
蜘蛛心理活动的复杂程度不亚于艾飞,只是他们的活动方向不同。
最初的疼痛过去后,逐渐升起的快感让蜘蛛忍不住用手捂住了嘴。屁眼被撑得发涨,肛口紧绷着的感觉并不好受,可肠道里传来的快感越来越激烈,以至于那些难受的感觉没一会儿就被他完全忽略了。
蜘蛛以前虽然也被操出过快感,但快感不是伴随着剧烈的疼痛,就是在剧烈的疼痛之后,更多的时候从头到尾都只有疼痛。像这种最初的疼痛过后就只有快感的感受,他还是第一次体验。
余言在蜘蛛的鸡巴勃起后便没再触碰它,而是嘴手并用的一起刺激蜘蛛的奶头。现在蜘蛛的鸡巴在没受刺激的情况下越来越硬,龟头顶端的马眼里时不时吐出点前列腺液。
蜘蛛被余言操得浑身颤抖,身体都仿佛不是自己的了。来自体内的快感席卷全身,梆硬的鸡巴憋得发紫,想射又射不出来,无助地跟随主人被操干的频率击打主人的腹部。
「为什么会这样……被操这么爽的吗?才被操了一会儿就想射了,这不科学……」
余言听着蜘蛛的心声,心说这本来就是个不科学的世界你还想讲科学?
排除刻意作秀的成分,一般约炮都是攻比受先射,大部分受甚至没法被纯操射,得边挨操边撸管,射是撸出来的不是挨操出来的。当然能被操射的受也有,把受操射几次自己才射一次的攻也有,只是少。
像这种反着来的情况,也就是漫画里常见了,做爱一小时起步,经常一做到天亮,还能天天做,不精尽人亡,不肾虚腿软,就别谈什么科学了,不配。
蜘蛛捂着嘴的手松开了一只往胯下摸去,被余言一把拍掉了。倒不是余言有那种喜欢把受操射不让受撸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