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完四次,鸡巴第五次勃起时终于忍不住射了出来。他本来想拔出鸡巴缓一缓的,结果没来得及。
「啊啊啊太贪心了,如果不刺激余总前面我还有机会掐一掐鸡巴!翻倍再乘以四……加上以前攒的差不多够了。」
艾飞一边懊悔一边在心里盘算。他射完后拔出鸡巴,因为在射的时候已经拔出了大半,所以精液射得很浅,在他拔出鸡巴时便跟着流出余言的屁眼。
余言的屁眼经过艾飞长时间的操干暂时无法合拢,甚至在艾飞的鸡巴拔出去后还和被透明的鸡巴操着似的敞着个大口子。
猎犬在艾飞拔出鸡巴后举着手机给余言的屁眼来了个特写,内里的肠肉在反复的抽插中显得艳红糜烂,白浊的精液在肠肉的沟壑间若隐若现,更多的则在肠肉的蠕动中流出余言的屁眼,挂在肛口顺着会阴滑落。
手机摄像头上的画面忠实地反馈到电视的大屏幕上,才撸完没多久的夜枭只一眼就又硬了。他已经回来有一会儿了,蜘蛛却还在厕所里。
“老大,蜘蛛是掉坑里了吗?”狂鲨露着鸡巴边撸管边问夜枭。
“……”夜枭沉默,表情很是一言难尽。
才射完的艾飞也被眼前的景象刺激得再次勃起,不过却没有下一步动作。他很清楚自己的定位,老实等着余言的下一步指示。
这时蜘蛛也从厕所出来了,他脸色不自然地来到余言面前,小声说:“老板,我能加入吗?我灌肠了。”
蜘蛛和保镖团里的其他三人一样,除了弱小时被鸡奸外,从没被操过。他给自己灌肠灌了一个多小时才出来。
余言还保持着四肢着地的姿势趴在沙发上,喘息平复,他被艾飞操得有些腿软。他闻言看向蜘蛛,“扩张了吗?”
蜘蛛点头。
“行,脱衣服吧。”余言直起身,屁眼里的精液立刻顺着大腿往下流。
“啊我也想加入!老板,可以不拍了吗?我去灌肠!”猎犬见蜘蛛成功加入,也不甘示弱。
余言很好说话地同意,猎犬把手机一丢就往厕所冲。
“操!”狂鲨见状忍不住骂出声,“老大你看看他们!”
夜枭深呼口气,没有里狂鲨,却也跟着起身往厕所走。
“老大你是去阻止他还是去加入他啊?”狂鲨顿时坐不住了,起身也跟了过去。
余言噗呲一声笑了出来,身体抽抽着。他搂住一边的艾飞,咬着艾飞的耳垂问:“宝贝还玩得动吗?玩得动的话刚才的乘四可以先加四哦。”
听到艾飞在心里算账,余言知道他要的钱差不多够了,这才多嘴问一句。如果艾飞不打算继续,就给艾飞结账让他先走。
艾飞原本是打算凑够手术费就再也不卖了,可面对余言的问题,他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甚至问道:“余总想怎么玩?”
余言一手握着艾飞的鸡巴,撸了撸后俯下身,用脸蹭着艾飞的鸡巴说:“我操他们,你操我。”
艾飞猛地倒抽口气,「以前怎么没发现余总这么撩人?」
蜘蛛在脱衣服时一直在缓慢的深呼吸。虽然已经给自己做了很久的思想工作,但真要面对时难免还是有些慌。
他们小队四人的经历大同小异。生父不详,母亲是妓女,记事起就抱着武器,游走在生死边缘。混乱的第三世界战火不断,想要活下去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漂亮的孩子不管男女都会被强奸,哪怕用泥巴糊住脸,哪怕长时间不洗澡浑身散发着臭烘烘的味道,依旧会被人渣摁在身下强奸。
然后他们渐渐能反抗了,却依旧有不得不撅起屁股雌伏的时候。直到四人组队后几年,默契与实力在硝烟中不断提升,需要雌伏的日子才算彻底结束。
蜘蛛本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被操了,可听完余言和艾飞的对话后他突然有种想要尝试余言所说的,“平等的快乐的有来有回的性爱”的冲动。而且,余言对b都这么有耐心,显然和曾经操过他的人都不一样。
脱完衣服后蜘蛛在余言面前站定,本来因为看活春宫而精神奕奕的鸡巴,此时又因为主人的紧张而有些萎靡,只有半勃的状态。
“不太精神啊。”余言一边调侃一边用手颠了颠蜘蛛的鸡巴,分量可观,没记错的话还是四人里尺寸最小的。
这是余言通过对刚穿越来时被轮奸的经历回忆而推测的,不过那时候蒙着眼,不一定准确。
“……”蜘蛛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
余言把蜘蛛和艾飞都带去了主卧,沙发明显不适合多人运动,次卧的床没有主卧的床大。原主不在主卧和人睡是觉得只有主角受才配得上他的主卧,可余言没那么多想法,他连主角受都不想看见,更别说和主角受一起睡主卧了。
进主卧后余言没再玩屏幕投影的小情趣,也没让艾飞伺候蜘蛛,反而让艾飞直接上自己。只是和之前让艾飞把自己操射的要求相反,他现在让艾飞尽量不要把他操射。
艾飞虽然不解但听话地照做了,实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