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帝王,从来没有在自己的宫殿中和人胡搞。少年被剥光了放在书案上,白的发光,哭红的脸颊湿漉漉的仿佛可怜的幼受,又仿佛是被暴雨摧残的芙蓉花,艳丽,让人忍不住更加想要恶劣的摧残。原本悬空的双腿被自己攥着,即使哭到咳嗽也要被迫着敞开湿软的穴口接受自己的进入,让燕屹琛恶劣感达到顶峰。
少年半个屁股悬空,随着肉棒的撞击,白花花的臀肉仿佛棉花一般凹陷下去,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声,燕屹琛一边缓缓抽动着胯部,看着少年的身体在自己的动作下被迫前后摆动,一边按压着少年泛红的腹部。
手掌下的细腻的皮肤被顶出一个凸起,男人微微的按压就让少年感觉到难以忍受的压迫感。原本被撑开的肠道在男人手掌的按压下,少年感觉到一阵波涛汹涌的挤压,脆弱的肠道受到来自内部外部同时的压迫,而体内的肉棒还在一下下撞击着,难受极了。
顾沐难受地不住呜咽,低低的哭泣仿佛被逼到极点,因为害怕只敢忍受不住时才吐出破碎的声音。眼角因为快感和痛意被逼出泪水,两双细白的双腿被男人悬空架起,又白又欲的垂在两边,不断随着男人的身体动作在空气中晃动。
顾沐楚楚可怜的样子让男人的施虐欲更加旺盛,胯下的动作从原本的不急不慢开始变得快起来,还未抽出一半的性器,急吼吼地再次撞击少年的深处,捣出大股甜腻的汁水。燕屹琛感觉到自己的性器被吮吸的更紧了,“真的是第一次吗?流了这么多水,到底吃过多少鸡巴?嗯?”
讥讽的声音才落下,还不等顾沐反应,疾风骤雨般的动作逼得少年尖叫连连,“噗呲噗呲”的粘稠水声和撞击声在原本威严庄重的场所中回旋,显得格外清楚。顾沐仰着头,被快感逼得想要蜷缩起自己,原本晃在空中的脚趾因为刺激紧紧崩住。顾沐感觉自己是被强迫打开的蚌壳,被迫裸露出柔软的内里让男人肆意玩弄。
燕屹琛仿佛素了很久似的在少年纤细的身体上发泄着自己的欲望,掐着少年的大腿配合着自己的顶弄狠狠按在自己的胯上。少年的身体实在是太敏感多汁了,燕屹琛感觉自己的性器被全方面包裹住,每存肌肤都被小穴舔舐着,过于美好的体验让他着迷,他一下下按着少年。性器仿佛捣药杵在柔软多汁的穴肉中碾磨,逼得小穴一张一合吐出大量晶亮的液体。
“不,慢…慢一点不是呜呜”从小娇养着长大的少年从没听到多如此侮辱性的词汇,他羞红着脸想要反驳,每次想要吐出的话语在男人恶劣的挺弄下变的断断续续。即使顾沐不想承认,但是体内不断喷涌出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
相比较于被干到淫乱的少年,燕屹琛的衣衫紧紧因为动作泛起褶皱,丝毫看不出男人下半身的性器正在身下的淫穴中狂暴的进出。
软烂的肠道被性器狠狠拉扯出来,向外吐出艳红色的穴肉,谄媚地裹紧着不断进出的性器,原本肉色的肉棒被淫水打湿变的更加狰狞,淅淅沥沥的淫水顺着交合之处滴落在书案上留下一圈圈暗色的晕痕。少年似乎被干得失去了神志,只会有力攀紧身上正在挺动的男人。
被干到神志模糊的少年一边低低呻吟,一边却向施暴者祈求怜悯,珍珠般细滑的双手搭在男人结实的臂膀上,燕屹琛一低头就看到少年面若桃花般湿红了面庞,隐约可见的舌尖向外吐着热气,耳边是一声声难耐的求饶,“呜呜难受慢,慢一点”
“慢一点怎么满足你,水都把我的书案打湿了,明天大臣的奏折上面都是你的淫水。”燕屹琛环着少年发软的身子,结实有力的臂膀紧紧绷抱起少年的腰部砰砰砰的操干起来。
突然从书案上悬空起来,吓得顾沐紧紧抱紧男人的脖子,猝不及防的小穴直直得坐在男人的性器上面,炸烈的刺激感逼得少年溢出大滴泪水,想要求饶的嘴唇张了又张,发不出半点声音。
这个姿势干得又深又用力,逼的少年包裹进整根肉棒,臀间的淫水仿佛破了口的溪水,噗嗤噗嗤地喷射出大股淫液。
正值夏至,正午的太阳照的人睁不开眼,隐隐还能看见空气中的热浪。村口的大爷大妈刚吃完午饭围坐在其中一家门口摇着蒲扇闲聊,这时一个少年从狭窄的石头路走过。
“顾沐这么早就下班回来啦!”不知是哪位大妈看见了顾沐,喊了一声。
“嗯!今天提前休假。”顾沐回应了一声,继续道:“阿姨叔叔你们继续聊,我先回家啦!”随后便加快了步伐,后面断断续续传来大爷大妈的谈笑声。
这里被市区的人们调侃为贫民窟,居住在此的大多数都是没有经济来源的老人,当然,也有顾沐这种例外。
不到二十平米的房子一眼就能看到头,偏偏还被主人分割成了好几个小房间,每一个小房间也打理的井井有条。纯白的墙纸早已泛黄甚至发霉变黑,墙根处还有一些或大或小的裂缝。
空气中弥漫着腐烂的味道,顾沐像没闻到一般,自顾自的脱掉洗的发白的短袖,换上了他前段时间刚买的劣质衬衫。
顾沐是孤儿,几年前孤儿院倒闭,他便自己搬到了这个城中村。之前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