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腰的动作里,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鼻腔挤出的近乎呻吟般的喘息。
注入体内的液体就像一个信号,霍里忽然感觉浑身上下都被抽空了力气,于是迫不及待地结束这一屈辱而漫长的性事,精疲力尽地倒在奴隶宽厚的胸膛上。滚烫的阴茎从后穴滑出去,还带出了少量黏腻的精液。留在穴里的还有更多,但奴隶不喜欢他擦掉那些奸污的痕迹,那些液体也有某种魔力,在身体里留存一段时间就不见了,所以霍里就懒得在意这个了。
“现在可以出发了吧。”缓了一会,霍里从奴隶身上翻滚下去,恨恨地提起裤子。果不其然,等他整理好衣装,体内的滑腻感就消失了,奴隶也站起来,在他身后圈住他的腰,掌心放在他的小腹位置。
“别碰我。”霍里的手放到他的手背上,又硬生生止住扯掉它的动作。因为他的停顿,两人的姿势看起来像是他主动捧着奴隶的手抚摸自己的肚子,仿佛他们有多亲热似的。一股难以言喻的恶心感涌上心头,连带着胃里都有些不舒服,霍里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扭曲,但很快就随着腹部的不适感消退而平静。
奴隶低头亲吻霍里的侧颈,能感觉到唇面触碰的肌肉在绷紧。但他依然独自享受了片刻的温存,然后温柔的假象迅速从他身上退去。他放开霍里,面容重回冰冷,再没有多看霍里一眼,转身回到了狼背上。
狼低低地嗥叫一声,肌肉蓄势待发。霍里来不及愤懑,连忙奔跑过去,坐在了奴隶身前。
之后的旅途并没有碰到什么危险,只是经过的城镇越来越多,狼已不适合作为赶路的坐骑。奴隶在距离下个城镇还有一段距离的密林放生了依依不舍的狼,然后和霍里步行到镇子里,搭乘马车前往港口。
其实把人送到这里,奴隶大可以直接离开了。边境的残酷消息还没有传到这里,城市的军事并未加强,没有人在意他一个无名无姓的人去了哪里。但霍里承诺到港口后会给他一大笔钱,还不惜几次献出身体讨好他,好像很害怕他就这么跑了。奴隶能看出他眼中算计着什么的狡猾,但他只耸了下眉,当作自己什么都没有发现,点头答应了霍里的请求。
哈,他上当了!果然没有人能拒绝财富的诱惑,霍里心存鄙夷,又沾沾自喜。
车上还有几个同行者,为了不让他们看起来太引人注目,霍里心痛地掏钱给奴隶买了身新衣服,还把他洗得干干净净的。现在他肩背挺拔,安然端坐在沾着青苔的木板上,卷曲的长发用精致的发带绑在脑后,看起来竟比自己这个多日饱受苦难的憔悴贵族还高贵。那些有眼无珠的蠢货,居然还向他打听这贱奴是什么来历!
霍里的嫉妒之火又在燃烧了,面对同行者好奇的询问,恼恨地看一眼奴隶冷峻的侧脸,咬牙道:“他?不过是我的家奴,不是什么老爷!”仗着城市是他的地盘,而且自己即将拥有山一般的财富,霍里的态度又放肆了起来。
“哦!”同行者大概明白自己说错了话,得罪了面前这位真正的贵族老爷,于是讪讪一笑,不再搭话了。
一路忍受颠簸的路况和同行的平民们絮絮叨叨的谈话,他们终于抵达了下个目的地。混着海洋腥味的潮湿气味拂面而来,狭窄的街道蜿蜒而过,夕阳的余晖洒在砖石上,映照出一抹淡金色的温暖光影,与荒凉的沙漠相比,这座城市仿佛是另一个世界。
霍里迫不及待地跳下马车,面朝前方醒目的建筑,忍不住露出笑容。转头看见奴隶在盯着港口往返的船舶发呆,又态度恶劣地推他一把,“磨蹭什么?快跟上!”
踏入商会大厅,内里奢侈的装修瞬间隔绝了外面的世界,墙上挂满了古老的油画和装饰品,散发出一股权力与财富的气息,商会成员们匆忙地来回走动,高大的木制桌子上堆满了文件和账簿。霍里的目光落在某处,穿着华贵的商会负责人坐在那里,俨然一副权势非凡的模样。
他走到负责人面前,清了清嗓子:“亚伦先生,还对我有印象吗?”
对方显然认出了他,眼中有瞬间的戏谑,紧接着端起精致的瓷花杯子,悠闲地抿一口红茶,“是的,霍里大人,我记得您,曾经您委托了我们商会替您打理资产。”
这种眼神让霍里微微感到不适,但想到钱还没有拿到手,他选择了忍耐,从口袋中掏出一直小心珍藏的契约。“我想取回全部的本金和利息。”
然而纸张还没递到负责人手上,对方就摇着头说:“您的资产或许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取回。”
霍里一愣,不解地问道:“怎么了?难道我的钱出了问题?”
负责人抬起头,眼神冷漠而不屑地扫视了一眼霍里,然后从一大堆文件中翻找出写有霍里和他朋友名字的那份,漫不经心地说道:“您委托给我们的那笔钱,已经全部被用于重要的投资项目了。”
“这怎么可能?”霍里重重拍击桌子,脸上写满不可置信,仔细甄别了负责人的脸色才察觉他不是在开玩笑。霍里急切地抢过文件,粗略翻了翻,发现几乎所有的金币都如对方所说,被用到了某条产业上去了。至于剩下的,都写明是他的朋友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