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顾明风将他拉进了病房走廊里最角落的厕所,拽他进隔间,然后关门落锁,动作一气呵成。
隔间不大,季盼冬被甩得往后仰,小腿肚贴着马桶,手里还拎着饭盒,差点要摔,alpha就站在他眼前,今天穿着浅蓝色的衬衫,没有打领带,最上面的扣子解了两颗,季盼冬的脸就对着顾明风的胸口,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观察着顾明风,之前的两次接触,他压根就没敢看,而现在顾明风把他带进厕所,是要…做什么?难道是要打他吗?
他又做错什么了?
“顾先生?你…你…”恐慌感漫上来,季盼冬胆怯地往后躲,顾意不去看顾明风的脸,两只手攥成拳头,在顾明风更近一步贴过来的时候抵上去,阻止他的靠近。
“顾先生!”
顾明风越是一个字不说,他就越是害怕。
脖子上传来湿湿软软的触感,很痒,季盼冬缩着肩,心脏跳得飞快。
“你要一直抱着这么个东西吗?”
季盼冬呆呆的,手里的饭盒被拿走,放在了马桶后边的置物板上,在他还懵着的时候,一连串的吻落了下来,强势且不可拒绝,alpha捏着他的双颊,他被迫张开嘴,任凭舌尖进入,舔过他口腔的每一寸。
“呜呜……”
许久,季盼冬感到几乎要窒息才被放开,眼角不自觉地就染上一层薄薄的红晕,顾明风的脸在头顶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暗淡不清,他只能看见看见滚动喉结,以及那颗随之起伏的痣。
顾明风吻够了,放开了他。
嘴唇湿乎乎的,他下意识地伸着舌头舔,把下嘴唇卷进嘴里,后知后觉地想到这似乎是顾明风的口水,立马松开,红晕蔓延到耳根。
顾明风顶了下腮,随后伸出一点舌尖,轻微地舔了下嘴角,注视着季盼冬的唇,随后看到他颤颤巍巍地抬起脸,用着人畜无害的声音,不确定地问他:“是…又易感期了吗?”
易感期?
没有的,顾明风就是想做爱了,这个beta对他来讲貌似有一点吸引力,也或许是因为他长时间的禁欲,导致了易感期不稳定,所以他才会在季盼冬身上失控。
但他没有说实话,顺着他的话淡淡地应了一声,“嗯。”
他只不过是想看看这人要怎么做。
“那不要呆在这里。”季盼冬拉着他的手臂,一本正经的,“刚好在医院,咱们去找医生吧,开点抑制剂什么的。”
“不去。”
“为什么?”
“……”顾明风不想解释太多,又懒得直说,伸手按着季盼冬的肩,使了劲让那人往下。
“蹲下。”他命令着。
“做什么?”季盼冬蹲在狭窄的隔间里,被困在alpha的双腿之间,动都动不了,alpha的阴茎隔着西装的布料戳到他脸上,他能闻到浓郁的属于顾明风身上的气味,他仰着脸,茫然无措地喊:“顾先生?”
顾明风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季盼冬的表情,单纯?还是无知?这个人是真不知道现在自己想做什么吗?
“口。”顾明风俯视他,简单的一个字吐出。
“什么?”
季盼冬的脸快要被热意烧晕。
那是什么意思?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顾明风没了耐性。
季盼冬打心底抗拒着,不想做这种事情,他从来没做过,要他用嘴含着那个东西,他做不到。
可是顾明风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拉链被拉开,粗长的阴茎跳出,季盼冬看了后,眼皮都在跳,alpha强悍有力的双手捧着他的脸,在他张嘴的间隙就把东西插了进去。
“呜……”
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次次都顶到喉咙口,季盼冬难受得想要呕吐,顾明风也不好受,beta根本不会口,牙齿也不懂得收敛,磨着他的肉棒,很疼。
“嘶,你搞什么?”顾明风皱着眉,恶狠狠地看着他。
季盼冬眼角眉梢都是红透了的,眼珠子都好似蒙上了一层雾,他看不清顾明风,蹲着的他,只能看到alpha低垂的睫毛和高挺的鼻尖,喉结随着喘气声上下滚动,隐隐约约还是能看到那颗晃眼的痣,伴随着低沉的喘息,季盼冬莫名其妙觉得,这样的顾明风,有些性感。
可能是alpha的表情确实不好受,季盼冬听了他的话,笨拙地收起了牙齿,用舌头舔过肉棒表面,嘴巴试着裹紧,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嘴巴里的东西怎么好像变大了?他都快包不住了,口水从嘴角不受控制地流下。他下意识地想要吸回来,却不经意间把阴茎含紧,顾明风很长的啊了一声。
“别动……”alpha不轻不重地又插了两下,喃喃低语道:“好浅,一下子就顶到头了。”
“唔唔……”季盼冬难受地摇头,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
龟头被喉咙口的软肉研磨着,每一下都碰到马眼,很爽,但是不够,射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