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逐雪的神情高深莫测,并不解释,只道:“你不是说,今晚不管什么部位都可以随我喜欢吗?”
“……”恶魔嘛,当然不是什么言而有信的生物了。但阿尔普莫名的不想对眼前的人类食言,只好眼睛一闭,以慷慨就义般的语气道:“那你来吧!”
颜逐雪好笑地看了他一眼,拿着剪刀小心地修剪起了恶魔的尾巴毛。
阿尔普在颜逐雪第一刀下去的时候就知道是他误会了,但他又有点害怕去看颜逐雪把他的尾巴毛剪成什么样,便抗拒地把头埋在枕头里,只等着最终的审判。
“好了。”颜逐雪满意地放下剪刀,安抚似地捏了捏他的尾巴尖。
阿尔普听到他的声音,磨磨蹭蹭地抬起头,回头一看,自己的尾巴尖居然被修剪成了爱心的形状。
“你对我的尾巴干了什么?!”恶魔猛地坐起身,抱着自己的尾巴悲愤欲绝地质问道。
颜逐雪眨了眨眼,“只是让它变得更可爱了一点而已。”他边说还边捏阿尔普的尾巴尖,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看起来真的很喜欢这颗毛茸茸、胖乎乎的爱心。
阿尔普定定地看了他一会,慢慢地放开了手。正当颜逐雪玩得不亦乐乎时,就猝不及防地听到他说:“喂,说说吧,你到底怎么了?最近一直怪怪的。”
颜逐雪动作一顿,抬眼看了他一眼,很快又垂下眼睫,避重就轻地道:“没什么,就是做噩梦了。”
阿尔普嗤笑一声,没说信或不信,只问:“你那身伤疤是怎么回事?别告诉我你是什么参加了几十次战役的退伍老兵啊,你这个年纪就不可能。”
颜逐雪沉默不语,片刻后才不自然地提了提嘴角,露出一个笑来。只是这笑意浅浅地浮在表面,看着总有几分勉强。
可惜恶魔并不知道什么叫见好就收,倒不如说,死缠烂打才是他的本性。颜逐雪被迫抛下了心爱的尾巴毛,翻身躺在床上装死,可最后还是被他烦得没法入睡,只好说:“那你告诉我你的角是怎么断的,我就告诉你我的伤是怎么来的。”
阿尔普瞬间沉默了,如果是其他的还好说,只有这个他是绝对不可能告诉颜逐雪的!
房间里骤然安静下来,颜逐雪和阿尔普互相怀揣着秘密躺在床上,谁也没再说话。
恶魔好奇得抓心挠肝的,颜逐雪闭上眼睛也还是感觉到他强烈的视线。不过既然他没有发出声音,颜逐雪便能当做他不存在,心平气定地准备入睡。
然而没过一会,他就感觉到自己的睡衣被轻轻地拽了拽。
颜逐雪不理。又过了一会,睡衣又被重重地拽了拽。
颜逐雪无声地叹了口气,这恶魔其他地方还好,就是太过缠人了些。他闭着眼睛,慢慢地向旁边蹭过去,直到依偎进恶魔火热的怀里,才终于得以安然入睡。
之后的几天,恶魔就像是发现了颜逐雪的弱点一样,开始热衷于勾引他,有事没事都要撩拨一下。颜逐雪烦不胜烦,后来就干脆不理他了。
阿尔普见状轻哼一声,“做了又不想负责,果然是渣男啊……不过,我不会让你进入追妻火葬场的,放心吧。”
“……”颜逐雪无语。连这个都知道,这恶魔已经陷入互联网太深了吧……
阿尔普也确实没辜负每天经手的那些淫词艳语,饶是颜逐雪心性坚定,也时不时就要被他得手一次。渐渐的,几乎全家各处都留下了他们欢好的痕迹。
颜逐雪也不得不感叹,恶魔真是诱惑人类的一把好手,要是换个自制力差点的人来,怕不是要被他吸成人干。
就是有件事颜逐雪一直觉得奇怪,明明恶魔不是甘于屈居人下的性格,却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对体位表示过什么不满。终于某一天,他在被恶魔引诱时,忍不住将这个疑问说出了口。
阿尔普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理由出乎意料的简单,“当然是因为你们人类的身体太不经折腾了啊,我怕我一个不小心就把你给弄死了。”
“……”颜逐雪沉默了。不过这样的结果对他来说还更好一点,所以让恶魔就这么误会下去也不错。
阿尔普很快便把这个问题抛到脑后,转头就兴致勃勃地翘着尾巴,和颜逐雪探讨起了敏感点,“对了,你下次操进来的时候鸡巴靠下一点,这样刚好能擦过我的前列腺……”
颜逐雪对恶魔淫荡的本性有了更深刻的认识,他一边后悔挑起这个话头,一边两眼放空,选择性地屏蔽了恶魔之后的淫言秽语。
阿尔普看着他这个样子,不爽地眯起了眼睛,干脆提议道:“不如,我们现在就来试验一下,怎么样?”
颜逐雪见势不妙,起身就想跑,“我先去做饭了。”
阿尔普一把拉住他,脸上露出某种心照不宣地笑容,“别装了,都做了这么多次了,还想瞒我?我现在轻轻抬一抬尾巴,你就想操我了,不是吗?”他这么说着,也真的轻轻翘高了尾巴。
颜逐雪喉间一紧。因为每次从后面操他的时候,阿尔普的尾巴都会不自觉地翘到这个高度,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