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那我就去喽?尾花小姐,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啊?”
“你和清子阿姨不一样,很通情达理嘛。ok,我想想,后天怎么样?我还有点工作上的事要处理,你也要收拾东西吧。”
女人很快离开,她说自己在朱酉宫的别馆住,就不留宿了。来月还以为这家人只是个普通的氏族,没想到产业还蛮丰富的,在好多城市都有别馆。
来月想要回房去放行李,母亲拉住他的衣角。
“……你会学校去。”
“咦?那样不就是妈妈要去老家啊?”
“妈妈不会去的,妈妈也不想去——但是,比起让你回去,还是我……”
“到底是为什么啊?这么……”他想了想,挑选了一个合适的词语:“……害怕?”
母亲摇头,“……我说不出来。”
“真是的,妈妈要是真不想让我回去,就直说嘛。遮遮掩掩的,搞得我更好奇了耶。”
来月双手叉腰,气鼓鼓地说。
“听说本家那边很有钱,在当地是有名望的大族,这么一想,我还有点激动啊。”
母亲从老家带过来的首饰盒,是用他从未了解过的古老工艺打造的,虽然那只是个空盒子,却依旧华美精致地令人移不开眼睛。
说起来,这下是不是可以见识到真正的少爷小姐们的生活啊。
“那,和妈妈约定好。”
母亲朝来月举起手,伸出小拇指。
“不管发生什么事,祭典结束后一定要回来。”
“妈妈好像小孩子啊。”来月说,也伸出小拇指勾上去:“好了好了,和妈妈约好了,不管发生什么事,祭典结束后,我马上就回来。”
一天以后,尾花小姐如约而至。
两个人坐飞机到第二都市机场,又转轨道车到附近的车站,最后乘坐本家那边派来的轿车,到达了朱酉宫家。
屋子里热得要死,大家都不说话,帘子后面的人也陷入了沉默。我好歹算是客人吧,却连一杯茶也没有。来月有点想回去了。
下一秒,木质的拉门被人唰地打开。
像是要把整间房内的热气和压抑吹跑一样,有个气质爽朗的女性走进来。
低低的门顶害得她碰到脑袋,哎呦地痛呼,女人捂着被撞到的头,两叁步走到来月身边。
“你们也太失礼了吧,别说来月是清子阿姨的儿子,就是普通的客人,也要端杯茶和点心出来啊。”她用手呼呼地扇着风:“这种天气还点火炉,是不是想让人中暑啊?”
谁也没说话,帘子前的侍女瞪了她一眼。帘子后的人却心情很好地笑出声。
“尾花还是老样子,好了,是我们招待不周。谁让大家都是些没见识的乡民,来月先生,你就原谅我们一次吧。”
“对啊对啊,别和这群人计较了,啊对了,你行李放好了的话,我下午带你出去转转。”
家主大人,可以吧?尾花用眼神示意,帘子后人影的头部轻微地动了动,似乎在表示认可。
“走,这儿也太热了。你好不容易来一场,反正祭典还早,我来当导游,咱们到处看看去。”
进入这间屋子时,来月还觉得有些害怕。但是看到尾花说要带他出去玩,屋子里的人也没有制止,他想,也许真的只是风俗不同罢了。
朱酉宫家大的吓人,一片风格古老的建筑群坐落在中心,外面好像也没有围栏之类的东西,汽车开到后面的车库就停下了,光头和尚带着他走了大概十多分钟,才来到刚刚的屋子。
不过,人是不是太少了点?
他和尾花从最大的那间屋子经过,一直到屋后的车库,居然连一个人也没看到。
听起来朱酉宫是什么望族,可是这一路上他见到的人,也就尾花小姐,光头和尚,带刀的两个男人,侍女二人,以及帘子后的人而已。
也许是工作日,大家都还在上班吧。
这样算不上什么大不了的,来月将无用的思虑抛之脑后,兴冲冲地随着尾花去观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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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很讨厌谜语人,不准别人做什么什么的,又不说清楚前因后果,最后还怪人家:“早跟你说了不准这样做。”,那能怪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