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诞生于强奸、欲望与洗脑的单薄感情,终于迎来升华。
变为钉入骨髓,刺透灵魂的深深恋慕。
它如同一柄楔子,贯穿女孩的灵魂,将她们生命的根基与人生的意义,牢牢楔在男人身上,从此无时或忘,痴情无悔。
从外祖母的葬礼回来,男人便拥着女孩进入二楼的房间,见她们眉目低敛,神情哀伤,突然一笑,说道:“这几日诸事繁杂,千头万绪,你们忙忙碌碌,水都喝得少了。”说着,他的手掌有意无意地放在女孩的小腹处,轻轻摩挲。
女孩们脸上一红,立刻明白了男人的意思。
这几天突遭变故,彷徨忙碌,她们无心饮食,尽管仍被男人控制排泄,但毕竟少食少水,憋尿的感觉并不明显,不会对生活造成太多影响。如今事情大抵尘埃落定,凌先生的骨灰也在运回的路上,男人终于腾出手来,想要玩弄两姐妹了。
他走到饮水机旁,接了两杯温水,递到女孩唇边,笑道:“别伤心了,逝者已矣。来,老师疼疼你们,让你们快乐起来,好不好?”他笑得温柔,声音低沉,仿佛含情脉脉,两个女孩眼神含羞,乖巧地将温水喝下去。
尽管她们刚刚参加完亲人的葬礼,但面对男人的要求,依旧温顺听话。
男人拿过空杯,将水杯再次接满,女孩们便再度饮下,如此三四次后,男人方才满意。
他将女孩们搂入怀中,上下其手,一会儿揉捏饱满的乳房,一会儿拍打挺翘的后臀,一会儿抚摸敏感的女阴,手指下流淫猥,流连在女孩凹凸玲珑、纤细漂亮的胴体上。女孩们被玩得满脸红潮,娇喘声声,眉眼间泛起熟悉的情欲。
在强势的欲望下,亲人离世的哀伤都仿佛被淡忘。
她们仍穿着丧服,一袭黑色长裙,手臂上环着黑纱,面容素净,长发葳蕤,看起来贞静而纯洁。但在男人的玩弄下,她们很快衣衫不整,绵软细柔的乳房从领口挤出,颤巍巍地抖动着,皮肤白得像雪,乳头艳红如梅,在衣领的束缚下,挤出深深的乳沟,惹人遐想。
男人将手掌插进去,只觉仿佛插入了柔软滑腻的酥酪中,满手莹润,细腻绵密。
他心念一动,回身坐在沙发上,懒洋洋扯开腰带,露出狰狞勃起的阴茎,对着两姐妹招了招手,“过来,跪下。”女孩们柔顺地走过来,屈膝跪到他身前,男人便吩咐道:“把奶子捧出来,夹着老师的鸡巴磨,彤彤先来。”
姐姐闻言,心中竟先一喜,从这下流淫秽的命令中,品尝到些许被偏爱的甜蜜。
她含羞应是,伸手将黑裙的拉链解开,褪下衣袖,露出莹白美丽的上身。尽管外穿庄重的丧服,但女孩裙下依旧身着黑色蕾丝的情趣内衣,布料仅有两块小小的三角,十分紧窄,轻轻地遮盖在乳头上,聊胜于无,却衬得细腻白净的乳房越发饱满美艳。
女孩摘下内衣肩带,窄小的布料轻飘飘地落到腰间,绵软丰满的乳肉蹦了出来,跳跃着落入女孩的掌心。它们如水一般轻软,在她小小的手中流淌荡漾,仿佛两块嫩生生的奶豆腐,颤巍巍地起伏着,似乎稍用力一些,便能揉乱碾碎。
女孩身体前倾,柳腰款摆,用乳缝夹住男人的阴茎,缓缓地上下起伏。
粗硬挺直的阴茎如同一根烙铁,直直地插入嫩白的乳间,烫得女孩轻轻惊呼,脸颊羞红,“好烫,好硬啊……”她小声说,目光如水,婉转多情。男人掐起女孩的脸,见她眉目含春,两颊飞红,唇艳齿白,一副不自觉地情动之态,不由低笑一声,“小骚货。”
阴茎插入乳肉之间,触感细腻,轻软绵滑,仿佛触到了一朵飘飘的云,却又有细腻鲜明的摩擦感,既香且甜,又美又艳,比之酣畅淋漓地肏穴,另有一股舒爽闲适、游刃有余的快感。
男人居高临下地望过去,女孩清丽漂亮的眉眼与粉面含羞的春情尽在眼中。她大胆放浪地捧起乳房,主动引着男人肏玩自己的奶子,随着起伏的腰身与荡漾的乳波,发出娇喘好听的呻吟,风景靡丽,美不胜收。
青筋缠绕、乌黑丑陋的硕大阴茎,在嫩白柔软、细腻美艳的乳间进出着,极美与极丑的鲜明对比,反衬出难言的色欲淫猥。男人放松地靠在沙发背上,懒散地俯视女孩,看她娇喘吟吟挺动身体,服侍自己的欲望的模样,点评道:“表情再骚一点,小母猫。”
姐姐已不是第一次被男人称呼为“小母猫”,因她总是随时随地的发情,如同发情期的母猫一般,扯着嗓子叫春,男人便在调情时,戏谑地这般叫过她几次。正如妹妹因忠诚听话而被叫作“小母狗”,在姐姐心中,这俨然已是她的专属称呼。
带点低贱的俯视,带点亲昵的宠爱,用于调情和调教的蔑称。
姐姐的身体热了起来,伴随着逐渐强烈的憋尿感,她觉得自己真如发情的母猫一般,满脑子都是交媾情色。她忍不住舔了舔唇,软声说:“我是老师的小母猫,是骚母猫,喵~”她的表情更加荡漾,动作更加大胆,表情中浮起渴望的骚情,腰臀扭得漂亮且放肆,下体逐渐盈满腥甜的骚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