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空气对流强,带来一阵暴雨,霎时之间,天色一片灰暗。为了安全着想,沉临洲将车停在空旷的路边。雨下得又急又大,模糊了玻璃,看不清窗外景色,只偶尔听见有车辆破雨而过。池乔想到上次和他见面,也是个雨天。从春到夏。这见面频率,快赶上牛郎织女了。车内开着冷气,不知是不是下雨,气温稍降的缘故,她感到冷,不由自主地环抱双臂。天边突然响起一道雷,“啪”的一声炸开,带着震天撼地的威力,甚至有回音。她被吓得颤了下。从沉临洲的角度看去,她胸前挤出一条细细的沟,乳肉白而细腻,像新蒸好的白面馒头。越是半遮半掩,越是令人有往下探究的欲望。因为瞬间的惊吓,她脸上闪过恓惶之色,唇线抿紧。他拍了拍大腿,不容置喙地命令道:“过来。”池乔迟疑,不是不愿意,只是……“雨很快就会停。”没了雨幕的遮挡,到时路过的人,就会看到他们在做的事。一清二楚。“不做,但不是还没在车里弄过么。”密闭狭窄的空间,他字字清晰,像一簇簇火焰,灼烧着她的耳廓。池乔跨过中控台,调整了下姿势,两膝分跪在他身侧,背抵着方向盘,胸口与他不到半臂远。因为太近,呼吸都有些交融在一起,难分彼此。沉临洲做爱从来不火急火燎。对于既得的东西,他有极好的耐心,慢慢欣赏、享用。优雅得像草原之王狮子。他三指钳住她的下巴,迫她仰起头,俯首吻上她的唇,不由分说,长驱直入。她口腔里还有淡淡的奶香。沉临洲慢条斯理地攫取着津液,舌搅得发出腻乎的水声。窗外时不时的雷声和倾盆的雨声,是得天独厚的掩护。另只手,探入她的吊带下摆,直接在海绵垫上,或轻或重地抓揉她饱满的奶子。太久没做,可身体对这个男人的熟悉,让她很快动情。池乔低低地吟出声,尾音像淬过毒的小钩子,搔挠着他的心。又麻又痒。
沉临洲推高吊带上衣,手指灵活地解开胸罩搭扣,两只白生生的乳房顷刻急不可耐地弹跳而出。他再次下达指令:“桥桥,自己捧着。”池乔合拢着娇乳,挤出深沟。他埋首进去,先舔一侧的乳肉,尚且还是轻柔的。渐渐的,他向嫩粉的乳头进攻,变成吮啃,舌尖无规律地绕着乳晕打转,偶尔划过立起来的乳粒,吃得“啧啧”作响,仿佛那是什么人间至味。坦陈地说,她是很喜欢他吃她的奶的。它们不算很大,但特软,奶油似的,能化在他唇舌之下。腰也是,随着他吃奶揉奶的动作,小幅度地摆动着,上半身被压得向后仰,直到无路可退。池乔嗓音条件天生的好,天生就该吃歌手这碗饭。而她婉转低吟时,将优势发挥到极致,既媚又柔,丝丝缕缕,成了能割喉索命的韧丝。男人这种生物,本性本就低劣,非但不躲,反而甘之如饴。沉临洲没想过做正人君子。他愈发用力,想听她叫床再大声些。“奶子是不是变大了?”之前能一掌完全包住的大小,现在会漏出一点乳肉。吃过糖的嘴格外甜:“是吧,你揉大的,专门用来喂你。”“喜欢吗?”“嗯……”她哼哼两声,身体软无力得不行,可还在将奶子送进他口里,“沉临洲,你好会舔……再重一点,啊!好舒服。”池乔知道他想听什么。或者说,她的学习能力强到,可以揣摩出,性爱时,男人喜欢听什么。全是技巧。沉临洲忽地就不想听了,一边大力揉搓她的双乳,一边封住她的唇。哪处都不留力气,在痛与爽之间,催发情欲。呻吟混着粗喘,堵在喉咙里。雨势不见小,噼里啪啦地砸在窗玻璃上,天上滚着雷,黑云笼罩,树在风中疯狂摇曳。如果真在末日里做爱,大概别有一番刺激。池乔神思迷离,双颊潮红,皮肤滚烫。她后知后觉,有一样硬物,隔着粗糙的牛仔裤布料,勃发地抵住她的腿心。与此同时,她感到内裤一阵湿意。是,自己流的水。——下午突然发高烧,憋了一章短的,最近好像又有流感,大家注意防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