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翻找自己的记忆,却在尝试了几次之后,发现自己的脑子里此时一片空白,根本连一丁点有用的东西都不存在。
“我能进去吗……之安哥,”伸手在晏之安紧绷抽搐的小腹上轻轻地按揉着,许言昭放低了声音,语气里带上了几分撒娇和诱哄,落在晏之安颈侧的亲吻满是无法遏止的侵占欲望,“可以吗……?”
或许是那种猎物即将被撕咬开喉咙,彻底地吞吃入腹的危机感实在太过强烈,晏之安的意识不合时宜地变得清醒,能够毫无差错地理解许言昭这个问题所代表的含义。那份刻在被捕食者基因当中的本能,提醒着他这种时候应该给出拒绝的回答,酸软打颤的身体也在告诉他他无法再承受更多强烈的刺激,可那萦绕在周身的、将自己的信息素彻底包裹侵占的浓烈酒香,却在动摇着这本该理所当然的决定
“之安哥……?”耳边响起了催促的声音,灼热的吐息在皮肤上带起成片的颤栗,让晏之安的指尖都阵阵发麻。最终,他抬起手,盖住自己的眼睛,轻轻地点了下头。
然后他听到了许言昭的笑声。
这个alpha甚至没有把那根硬胀到了极点的鸡巴往外撤离分毫,就那样尝试着挤碾了几下之后,对着那处位于内壁上的隐秘入口挤了进去。
beta的生殖腔大多天生发育不全,与之连接的腔道自然也是同样,那地方甚至比经过扩张之前的肠道,还要紧窄娇嫩得多,本不可能吃入像阴茎——尤其是alpha的阴茎——这种粗勃到了可怖的东西,可晏之安的身体早就被许言昭彻底操开了,此时他穴腔内的每一个地方都是软的,汁水馥郁,像熟过了头的软烂蜜桃,根本没有办法做出任何像样的抵抗。
晏之安的身体完全为许言昭打开了。
这个认知让许言昭生出一股连灵魂都颤栗的亢奋,那根埋在晏之安体内的肉棒不受控制地又胀大了一圈,将那个才勉强吃入半个龟头的腔道挤撑得超出了极限,惹得晏之安耐受不住地发出了啜泣般的哭音。
实在是太胀了……
那种酸胀甚至不同于后穴被侵犯时的撑胀,而是另一种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的、和膀胱被尿液充塞、精液即将射出时无比近似的难耐——而这种仿佛抵达极限前一秒的感受,在那根阴茎往里顶挤时一直存在,被刻意放慢、延长的高潮一般,让晏之安濒临崩溃,连悬在空中的足尖都用力地绷直,哆嗦着颤晃。
他最开始的时候,还维持着盖住自己眼睛的姿势,就好像只要这么做了,就能装作自己没有在清醒的状态下,给出alpha侵犯自己身体最深处的许可,但很快,他就忍耐不住地转过脸,把额头抵在手背上压在墙上,发着抖忍耐着持续往更深处推进的酸胀。
然后那个饱满坚硬的龟头,终于通过了不算长的腔道,挤入了后方发育不全的娇小器官当中。
那地方实在是太小了,可能比婴儿攥起的拳头还要小一点,许言昭的龟头才挤进去半个,就已经把里面填塞得满满当当的,连一丝空隙都没有留下。柔软的腔壁紧紧地贴在柱头的表面,连绞缩的动作都小心翼翼的,不敢用力似的,显出一种怯怯的可爱。
许言昭还想往里顶,晏之安就发出承受不住的哭声,抵在墙上的手指痉挛着用力,连关节都泛着白。
“之安哥?”放轻了声音喊了一声,许言昭捏住晏之安的下巴,将他的脸转向自己。
晏之安根本没有力气反抗。他的脸上满是红晕,墨色的发丝汗湿地贴在脸侧,一双焦糖色眼睛没有焦点,满是潮软的春水,脸上粼粼的泪痕被他蹭得晕开了大半,看起来狼藉而可怜,湿红的下唇上还能看到一点浅浅的牙印,解答了这个人没有叫出声的疑惑。
许言昭忍不住动了一下——幅度并不大,龟头碾过腔壁的力道更是轻微得要命,可即便如此,晏之安还是忍受不了地咬住了嘴唇,转过脸重新贴上了墙面,企图藏住自己的反应。
简直……可爱极了。
许言昭咽了口口水,甚至觉得自己有点不舍破坏眼前的场景,可与此同时,他却又如此贪婪地,想要看到这个人因自己而露出的更多模样。
“之安哥……”压着嗓子又喊了一声,许言昭掐住晏之安的腰,把自己的阴茎抽出了一截。滚烫坚硬的龟头狠狠地碾过内壁,往外退出窄小的生殖腔,一直来到腔道的入口,只差一点就能从中彻底地脱离出来——然后在下一秒用力地插了回去。
晏之安不受控制地仰起头,被撑开的肉道拼命地绞缩夹咬,像是要把其中的事物直接绞断一样用力。
他的生殖腔太敏感了。即便许言昭埋在里面毫不动弹,他都能感受到那根东西上面青筋的勃动,这样动起来的感觉更是要命。那根鸡巴上每一处不够圆滑的地方,都能带起太过强烈的摩擦感,那种随之生出的酸麻胀热有如一路迸溅的粘腻火星,将身体的其他部位也一同点燃,跌入由熔浆组成的深海当中,连挣扎的能力都剥夺。
被艰难咽下的呻吟化作细软黏糯的呜咽,从口鼻之间溢出,被欺负了的小猫似的,有种令人心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