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之安的烧在最后反扑了一次之后,终于彻底地退了下去,但许言昭实在是放心不下让他一个人,硬是在他退烧之后,把他继续留了下来。只不过,为了证明自己的行为只是单纯地出自关心,而不是什么别的特殊的目的,除了晏之安起烧的那两个晚上之外,许言昭压根都没敢跟他待在同一个房间里过夜,每天到了时间,就无比自觉地缩进客房里,没有他的允许绝不擅自进入他所在的房间。
……表现得就好像真的是个纯情青涩的小男孩似的。
晏之安撇了撇嘴。
事实上,要不是亲眼看到了那团从对方的口袋里掉下来的锁链,并且清楚地知道那东西是用来做什么的,晏之安指不定也要被他给骗过去。毕竟以对方这会儿的年龄看,没那么多的心机和算计,才是更正常的情况。
忍不住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左手手腕,就仿佛那里还残留着佩戴无法取下的特殊定位器的触感一般,晏之安看着正弯下腰,从衣柜里取出睡衣的人,不由地想要叹气。
见过这个人不加掩饰地展现出来的那份偏执与疯狂,他不难猜到对方眼下所展现出来的,不过是为了博取他好感的伪装——至少其中的很大一部分是,但与之同时,他又能够真切地感受到对方对自己的重视和在意。
——晏之安从来没有怀疑过许言昭的感情是假的。只是,他所经历的那个“未来”当中,那份喷薄熔浆一般的感情,在他身上灼烧出了太多伤口,以致每当进行回想,脑子里冒出的法地乱窜,即便不是生有腺体的那一边,身体本身的敏感,就足以让晏之安的呼吸变得紊乱。
这是为了能更早地去买床垫,就开始试着把他往床上拐了……?
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法地往后推抵的手,许言昭往前倾身,牢牢地将这个人禁锢在自己和墙面之前,连胸前两点挺立的凸起都压在了冰凉的瓷砖上,被挤碾得变形。
然后那根只用冠沟浅浅地勾着穴口的肉棒就猛然挺了进来,像是要把这个撅着屁股的beta直接操死一样,大力而快速地顶插奸操——可怖的鸡巴有如烧红的铁杵一般,一遍又一遍地捣开晏之安抽绞的肉道,带起明灭迸溅的火星,灼得晏之安浑身发抖,连耳边都响起烙铁被泼溅上水液时的“嗤嗤”声响。
他甚至觉得许言昭操到了自己的结肠口——或许还要更深,发软的手根本没有办法在那激烈的操弄中,维持着贴在小腹上的姿势,只是在那根粗壮到吓人的鸡巴顶入时,都能感受到那隔着肚皮传递过来的顶撞。他觉得,如果自己能够低头,肯定能够看到自己的肚子被对方的阴茎顶出的凸起。
晏之安又高潮了。他的阴茎甚至还没能再次勃起,被奸干得酸麻的肉道就抽搐着绞缩,又一次吐出了一股又一股骚热的汁水,被毫不停歇地操入的鸡巴破开,插捣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不、啊……太……呜、太快、哈啊……言昭、嗯、许……啊啊啊……太深了、呜……”好一会儿才重新找回了发声的能力,晏之安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在多次的高潮下发软的身体每每下滑一点,就被凶狠挺入的肉棒撞得重新抬起,好似整个人都被钉在了那根粗硕的刑具上,“……我……嗯……不、啊呃……要……哈……”无处支撑的手最后还是抵在了面前冰凉的墙面上,和另一只被许言昭按着的手不同,由于无处借力在那光滑的瓷砖上来回地滑动,连指尖都泛起了红。
晏之安觉得自己快要被操得化了,就跟被埋入了一块炭火的奶油一样,从内部被塑形成那根鸡巴的形状,连身体的其他机能都被剥夺,只为了承受那持续不断的奸淫而存在。他根本没有办法去思考性爱之外的事情了,太过亢奋和敏感的身体,哪怕是在被撞得往前,贴上墙面时那一瞬感受到的凉意,都能化作钻入血管的欢愉快感,让他难以自制地绞缩后穴,更卖力地讨好那根持续顶操的肉棒。
终于度过了不应期的阴茎连一分钟都没坚持到,就在前列腺又一次被碾过时,陡然射了出来。可那种想要射精的欲望,却并没有因此而减弱分毫。晏之安茫然地张着双唇,花费了不短的时间,才意识到这代表了什么,不由有些慌乱地挣扎起来:“停、唔、我……哈啊、要……嗯……尿、啊……不行、太……啊啊……”
可身后的人却丝毫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一下一下顶操得更加用力,恨不得把那两颗拍打在他臀尖的囊袋也一起塞进穴里。
“那就尿,”从喉咙里挤出的声音粗哑而急促,许言昭腾出一只手,贴在晏之安的小腹上,摸索着寻找膀胱的位置,“就这样、尿出来……”然后缓缓地用力。
“不、啊嗯……别按、哈……呜……我、呃、不行……嗯、忍……啊啊、忍不了……呜啊……”本就强烈的尿意在膀胱被挤压的情况下,变得更为强烈难耐,晏之安胡乱地抠抓着许言昭按在自己肚子上的手,却没法让对方挪动分毫。终于,在身后的鸡巴又一次挺入时,淡黄色的尿液哆嗦着从翕动的小孔中射出,淅淅沥沥地浇在身前洁白的墙面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和身后被插捣出的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