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顶到两个淫穴的最深处,受不了、逃不脱,下半身都不是自己的了。
他的腿被托举着离开地面,瘫软地大大分开,颤栗流汁的玉茎下两根粗长的阳具此消彼长地进出着他身下的两个小洞,一前一后把他夹在中间肆意抽插,起初还顾念着他下面第一次吞吃两根,两个人都还算轻柔缓慢,但眼见他逐渐适应,淫水溢增,玉茎也挺翘起来硬邦邦地立着,便知他得了趣,于是开始较劲一般加快了速度。
苏纸言无助地仰着脖颈,失神地望着头顶的大梁,受不了下体堆积越来越多的快感,欢愉要把他的大脑全部侵犯,发出的高亢淫声换来更粗暴的对待,他的手柔软无力地推拒着前后两个男人,却无济于事,倒像是他在迎合似得。
高潮的快感犹如灭顶般剧烈,欲望的浪潮将他淹没,在激射出大滩白浊和喷涌出汩汩爱液时,他的两口淫穴也没有逃过抽插,高潮时不停歇的刺激让他彻底失去了理智,先后痴迷地与前后两个男人唇舌交吻,再被两人内射到身体深处,肚子都像是怀胎般被灌得鼓鼓囊囊,淫靡娇软的媚肉盛放不下这么多东西,抗拒地把两根半软下去的肉棒推出体外,合不拢的穴口争先恐后流出一股股白浊,失禁一样把精水淫液排出来,泥泞不堪水乳交融。
他颤抖痉挛地被放到床上,腿还在不断打晃合不上,他再也不要这样玩了,真的要坏掉了……
“苏纸言醒一醒。”
苏纸言困倦地睁开眼睛,却发现是顾飞白。他现在身处太清观的厢房。
他想起来了,自从定居云州后,他每年都会拜访玄镜大师一次,因为他对自己和江墨声都有过救命之恩。
这次他刚从桃川挑了一批读书的好苗子送到云州太学,直接便去了太清观。玄镜在讲学,顾飞白叫了好酒好菜在后山凉亭招待他,苏纸言见凉亭清幽雅致,立于满山绿色之中,不免感叹:“你现在日子可是比之前好得多了,又干净又安稳。”
“才不是呢,玄镜那家伙,看上去冷冰冰的还挺正经是吧,其实特别古怪,我成天在这都要憋死了。”顾飞白一肚子烦恼正愁没地方诉,苏纸言算是一头撞到枪口上了,当了半天的垃圾桶,听顾飞白吐槽个没完。
苏纸言喝了杯酒,小声反驳了句,“玄镜大师,也没有你说的那么不好吧,身怀绝技之人恃才傲物也是难免,那么难解的蛊当年他也替墨声给除掉了,还是挺有本事的人,有些小性子,你多包涵一些是了。”
顾飞白说到兴头,一时漏了嘴,“他哪会解蛊啊?他要是会解蛊,现在的皇后保准跟我一样,困在这太清观出不来呢,怎么会成天跟着皇帝到处巡游,逍遥自在。”
“玄镜大师,不会解蛊?”
“当年皇后还是太清观长老时,就中了蛊毒,还是宁王给解的,玄镜跟我说,宁王的母妃精通此道,于是宁王也善此技,只是后来我倒不明白为什么宁王自己会被蛊伤得那么重。”
电光火石之间苏纸言忽然感到有些不对劲,他怔了怔,似乎是想明白了什么,心下一沉,站起身想要回云州见江墨声问个明白。玄镜却突然不知从何处出现,“苏大人。”
“玄镜大师。”
玄镜微微颔首,瞥了一眼喝醉重醺的顾飞白,眉头微蹙,立刻遮掩过去依旧清冷正经的道人面目,“苏大人旅途劳累,请到厢房歇息一晚吧。”
“大师客气,我就要回云州了。”
“天色已晚,还是留宿一夜,明早启程也不迟。”
就是这一晚上,顾飞白说他睡了12个时辰,想必他是太累了,所以也没叫醒他,但是宁王耐不住性子,他才多留宿一天就等不上,过来太清观接他回云州。所以顾飞白才喊醒了他。
屋内的香让苏纸言打了好几个喷嚏,问顾飞白这是什么香。
“玄镜说是安神的。”
苏纸言将信将疑,安神香?安神香能让他做了这么一个可怕而香艳的春梦?
回云州的马车上,苏纸言一直盯着江墨声的脸看,想要去问一问关于那时中蛊身死的事情是不是真如梦境一样,是江墨声自己做局哄骗了他。可临到张口他又不想问了,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他现在身边陪伴的人是江墨声,起码是一个江墨声,这就比梦里两个要他命的禽兽强多了。
江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笑道:“纸言,你这样看我干嘛?分开几天就想我啦?”
“你现在是一个人,真好。”
“什么?”
苏纸言抱住他的手臂,安心悠然地靠在他身上睡觉:“没事,我就是想,如果我变成两个,一个是现在的我,一个呢是你刚遇到时的我,你会怎么样?”
“有这种好事吗?我做梦都会笑醒的。”
苏纸言打了个冷颤,于是抱江墨声抱得更紧了,“想得美。”
幻·双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