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炎夏日,得亏晏千虚医治及时,要不然私处免得要化脓发炎。
下身撕裂的伤口已经好了,晏千虚今日如常查看患处。
他净好手,冰冷的手指按在花穴上。
萧清嘉被冰的浑身一颤,娇喘一声。
本就烧得通红的脸更加红润:“我……”
花穴彻底好了,一些被痛觉掩盖的快感再也无法隐藏。
“小主恕罪,是微臣的手太冷了。”
“没有……”
萧清嘉嘴笨舌拙得无法应对,干脆眼睛一闭,就当自己是砧板上的鱼肉。
也就错过了晏太医的浅笑,如霜雪消融、春水潺潺。
黑暗中,感官被无限放大,微微的触碰都变得如此明晰。
他感到晏太医的手指在花穴上打转,冷淡的声音如击冰碎玉:“放松。”
萧清嘉轻轻喘息着,听话地让紧闭的花穴缓缓绽放。
叩开紧闭的大门后,晏千虚的手指长驱直入,先是浅浅戳刺,进而左右抠挖。
萧清嘉也从一开始的抗拒,变得食髓知味,愈发享受起来,膝盖并在一起,娇躯轻颤。
得益于对方的双眼紧闭,晏千虚如愿观赏起对方沉醉的表情,看着对方因自己的动作娥眉轻蹙、媚态外露。
指尖摸索着找到位置,狠压在骚点上。
“啊!”
手腕被抓住,晏千虚平静地看向猛得坐起身、睁大双眼的萧清嘉:“怎么了?”
怎么了?!
这让萧清嘉怎么回答?
说他自己被手指按爽了?
没等他回应,身下的蜜穴流出股股清亮的淫水,打湿了一小块被褥。
晏千虚了然地点头,开解道:“小主不必惊慌,这是正常的反应,说明花穴已经完全恢复了。”
他抽出手指,故意将淫水蹭到萧清嘉手上,见他像被烫了一样把手抽回去,晏千虚眸中闪过异色。
萧清嘉羞得不想再见人,又不得不听晏太医在耳边嘱咐他密处修养的方法。
“小主的穴需用药玉温养才好。”
萧清嘉随意点头,只想赶紧把晏太医送走,他需要独自一人静静!
可晏千虚偏不遂他意,出门唤来橙黄:“你去太医院取一样东西,这是凭条。”
橙黄蹦蹦哒哒地走了。
萧清嘉在屋内等得心焦,又隐隐有些期待,身下的花穴一鼓一张。
晏千虚再进屋时,就看见萧清嘉悄悄玩弄自己的花穴。
美人细白如葱的手指插在红色嫩蕊中,不得章法地抽动按压着。
另一只手抚慰着秀气的阴茎,手指在敏感的龟头处打转。
这一幕看得晏千虚小腹一紧,眼中酝酿起乌黑的风暴,他在行走间故意弄出些动静。
如愿看到萧清嘉一边惊慌失措一边潮吹的美景。
“嗯啊啊啊啊啊!”
晏千虚装作讶异的样子:“小主你……”
“别看我!”
萧清嘉捂住脸和花穴,淫水却从指缝里汩汩流出。
好好欣赏完美景,晏千虚慢条斯理地从盒子中取出一根拇指粗细的玉柱。
“看来小主已经做好了准备。”
萧清嘉睁开眼:“什么?”
晏千虚将一脸茫然的萧清嘉按倒在床铺上,圆润的玉柱头抵住花穴缓缓进入。
“嗯……好凉……哈啊……”
玉柱比潮热的花穴温度低的多。
滑嫩的臀轻轻颤抖,淫水流经湿软的穴,浸润下方的菊穴,在暖暖日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
只经过一次人事的花穴,蜜水四溢、靡靡烂红。
晏千虚:“还请小主忍耐一下。”
他还是那副一本正经的模样,公事公办地做着职责之外的事。
其中的私心昭然若揭。
花穴吞咽着入侵物,晏千虚向外抽拉玉柱时带出红湿的穴肉。
萧清嘉目光迷离,小声呻吟,身下泥泞不堪。
含泪模糊的视线中晏千虚饱含侵略意味的目光刺激到了萧清嘉。
他在注视自己,看着自己发骚。
萧清嘉忍不住娇吟一声,纤柔的腰肢开始小幅度的扭动。
晏千虚欺身上前,带着薄茧的手指搓弄阴蒂,小小的花蕊凌乱瑟瑟,厚实的阴唇柔媚地含着手指。
两指并拢,指缝里挤着靡丽艳红的阴蒂。
玉柱才插进花穴中半截,爱液顺着玉柱滑落到床铺上。
萧清嘉手抵着对方宽阔的胸膛,抓皱了对方的衣服,半合着眼呻吟:“唔……嗯啊……”
还未学会说淫词淫语,他只会嗯嗯啊啊地小声叫唤。
晏千虚却独爱萧清嘉这幅清纯生涩的样子。
他将沾满清亮穴水的手指按在对方娇艳欲滴的唇上:“含着。”
若说插玉柱有养护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