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液体。
温然被舔得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爽快的呜咽声,却又被填满口腔的巨屌堵在喉管,狭窄的喉咙被当成没有生命的飞机杯,快速又剧烈地肏着嘴巴,软嫩的肉壁上全是火辣的疼,当巨屌完全深入喉管时,鼻尖几乎隐没在根部浓密卷曲的毛发中,让人反胃的臭味灌进头颅,虽想抑制鼻息,但又因为嘴巴被严丝合缝地堵住,在强烈的窒息中不得不大口吸气,而被迫一再咽下大股大股的腥臭。
温然很快就在巨浪般席卷的刺激中释放,但他嘴里的巨物却没那么容易得到满足,于是就可怜了温然年幼的躯体,他胡乱挥舞着四肢,试图推开身上人,但成年男性岂是一个纤细的少年能够推走的,尝试几次后温然只能就此接受,温曲也是这时才注意到清醒的儿子。
过了许久后,温然察觉到口腔里的肉柱在颤动着,尽管有一点预兆,但当马眼大张、巨量的浓精射出时,温然还是被忽然涌进的精液呛得流泪,小嘴被肉柱堵得水泄不通,部分没流入喉管的精液反向从鼻腔冲出,那一大股精液射了许久,随着男人抬腰离开,剩余的精液全射在温然的脸上,叫人瞧不出本来的样貌。
“咳、咳、咳……爸、爸咳,您这是、呕,这是在做什么……”
温曲从儿子身上爬下,欣赏儿子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清秀的脸蛋上满是精液,蔓延至整张脸的红晕唯有眼角格外鲜明,分明是极为色情的状态,却透着少年独有的纯真,好似不管他被怎么玷污,依然是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
这份纯净着实燃起温曲的性欲,仗着儿子没力气也没胆量反抗,将修长的长腿架在宽厚的肩膀上,露出腿间无人探访过的地方,白嫩的臀缝中是一口紧致的粉嫩屁眼,温曲被迫以极为羞耻的姿势向男人展示连自己都没看过的私密处,羞臊得哭了出来。
“父亲……不行这样,呜呜呜我、我是您儿子啊……那种地方太脏了……不、不能看的……”
温曲并没有心思理会儿子的求饶,弯下腰直接舔了上去,“正因为你是我儿子,身为爸爸的我才要这么关心你,而且哪有爸爸嫌弃自己儿子的道理,小然,爸爸有哪次说错过?”
“啊!不、不要……父亲,别舔……求您了……这种事是……嗯哦……不对的……”
那根舌头并没有一举向少年的穴眼进攻,而是游走在腿根和会阴,敏感部位密布神经,温然被舔得双腿不自主地颤抖,眼角流下眼泪,觉得委屈也感到不安,最要命的是他竟然因为男人的舔舐而渐渐感到兴奋。
当舌尖总算来到紧闭的肉缝时,周围一圈的软肉都被舔得湿滑,温然感觉到窄缝被粗糙的舌头进入,堆叠的皱褶被顶开、碾平,因为太过紧瑟,裹得舌头寸步不前,也因此更充分地体会到身体如何被拓展、开发。
奇妙的快感像触手般缠绕四肢,长时间维持紧绷的肢体不自主地抽搐,已经无法反抗却只能被更用力地掰开双腿,两脚几乎张开呈一直线地将后穴送进男人嘴里。
温然的视线始终变得涣散迷茫,并不知道男人总以露骨的神色欣赏儿子意乱情迷的模样,俊美的少年因自己的舌头兴奋地颤着腿根,特别是当他故意增加噗滋的水声时,少年更会缩紧穴口,与舌头亲密拥吻。
“父亲出去,不要再这样了……好奇怪……”温染深知嘴上求饶并没有任何作用,谁知温曲竟出乎意料地真的退了出去,温然惊讶地低头一看,却发现男人离开不过是为了让更粗壮的器物进入,那根如杵臼般的阴茎大得超乎少年的想象,与自己稚嫩的肉粉色不同,赤黑油亮的肉柱布满突起的青筋,仿佛每条都是活物般下一秒就会开始蠕动,跟鹅卵别无二致的龟头也同样大得过分,浑圆的前端下方是幽深的沟壑,衬得蕈状的伞冠更加狰狞,如此可怖的器物着实对十六岁的少年造成极大的阴影。
“不行!进不去的……父亲求您了,不要……呜呜呜……那个……太、太大了……不行,好可怕……”
“小然,不试试怎么知道?你很有天赋的,刚才你的肠子一直夹着我的舌头,我知道你一定会喜欢的。”温曲也不等温然回应,扶着阴茎抵在濡湿的肉缝上,在少年的惊叫与求饶中一点点撑开穴眼,将一条紧闭的小缝撑成又大又圆的洞。
真如温曲所言,温然确实天赋异禀,正如同他在驱魔这方面一样有着常人难以企及的本领,随着男人的进入,颜色深沉的肉柱缓缓隐没在白嫩的臀肉间,穴口都被撑成近半透明的颜色,却不见半点血,若是常人早该受肠肉撕裂之苦,更何况是肉体尚未发育完全的少年。
尽管如此进去的过程依然十分严峻,堆叠的肉褶紧密拥吻,难分难舍,唾液几乎起不到润滑的作用,若不是肠子分泌逐渐旺盛的体液打湿了结合处,进退两难的结果怕是要苦了二人。
“父亲……太大了,不行……出去,太痛了……嗯啊……好奇怪,顶到奇怪的地方了……”
温然的前列腺位置很浅,进去不过一半的位置就被顶得射了出来,“小然你看看你,竟然被自己的父亲肏得射出来了,你说我和你谁更像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