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球状。魔物接着翻转温然的身体,他的屁股被高高抬起,一只触手插入屁眼,顶开层叠的肉褶,几乎要贯穿整条肠道,在弯弯绕绕的肠子里抽插、侵犯,温然感觉到在体内的触手正逐渐膨胀,酸胀得让人浑身痉挛。
“啊……被肏了……嗯哦……肠子要被肏烂了……想要被肏……撑大骚货的屁眼……”
到最后温然几乎开不了口,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呻吟,舌头无力地挂在嘴边,任由身体被魔物恣意开发。
意想不到的是温然的身体天赋异禀,加上咒灵性能奇特的体液,很快适应肠子被操的刺激,肥满的奶子和勃发的性器被顶得剧烈晃动,喷溢的乳汁疯狂四溅,双眼迷蒙地凝视着空气中的虚无,他始终没注意到不断将电流注入脑袋的触须如何影响他的思考和判断,使他下意识地以为自己生来就是替魔物繁衍后代的母体。
不晓得操了多久,整条肠子的褶皱都近乎被撑平撑圆,每寸肉膜都沾染上魔物独有的气味,忽然间已经抵在胃部下方的触手张开大嘴,灌入一大股一大股的液体,甚至撑开胃和大肠间的括约肌,从胃袋逆流而上的液体冲出温然的口腔,把温然肏成自上而下被魔物贯穿的漏壶。
“唔呕……呕哦哦哦……”温然呕吐许久触手才总算退出,起初紧致的穴眼成了黑压压的洞口,猩红肠肉闪着莹莹水光,魔物粗大的生殖器抵在入口处,前端的绒毛将穴口撑到足以容纳性器的程度,好在母体的肌肉弹性优于常人,以往的猎物总在前一阶段就被玩坏了,法地沉沉凿入又退出,毫无技术可言,不像老村长好歹会扭腰变着法子地顶撞,偏偏这个笨蛋儿子鸡巴生得极好,深深进入温然身体时,肥硕的龟头总能狠狠碾过前列腺,最后再由盘结在肉柱上的青筋残暴地重击在上,不间断地产生猛烈沉重的快意。
“爸爸,肏男人好爽,比女人更棒。”这句话一说出口,立刻引得大伙哄堂大笑,笨蛋儿子此前只被教过被人肏的是女的,并不晓得男人也能被肏,甚至肏起来简直爽得人头皮发麻。
“哈哈哈哈……可不是吗?简直比妓女还浪。”
“妈的,再不轮到我,鸡巴就快炸了。”
“上次去青楼干的美女都没这婊子会叫。”
那一晚整村的男人都轮着上过温然,驱魔师像只狗一般跪在地上,浑身布满狼狈的红痕,嘴里、穴里都吃着硬挺的鸡巴,又被两个男人前后夹住同时间进入,长时间的连续高潮让温然最后只能尿了出来,接着又躺在自己的尿液中被男人奸得满是腥臊的气味。
里里外外都被彻底清洗过的温然被放回了床铺上,某个村民将自己调制得精油涂抹在男人身上,竟奇迹般地让满身暧昧的痕迹、掌印消除,但纵使没留下痕迹,那口阖都阖不拢的穴眼却被肏得肿了一大圈,猩红的肠肉缩都缩不回去。
温然迷迷糊糊地醒来后,全身酸痛,身上的衣服被汗水浸湿,连床垫都湿了一片,那场过分真实的梦境淫荡又龌龊,混杂着许多与记忆不符的场景,他被进入了一次又一次,如今仍能感受到身体的湿粘触感。直到苏醒前都还在被爸爸搂在怀中舌吻,温然认为是自己不知羞地发了一回情,毕竟这种事并非第一次发生,但温然始终厌恶这样的自己,因此不敢露出任何异样,以免被村民们察觉,只好故作无事般随着村长的带领认识村子,同时了解罹难村民的状况,完全没察觉到这些居民们都在用何种情色的目光打量自己。
“小然……唔嗯,妈的小嘴真甜……”温曲跨坐在儿子身上,被喂了药的男孩浑身赤裸,露出青涩的肉体,十六岁的躯体仍在发育中,身上是薄薄的肌肉,胯下疲软的性器也同样稚气,根部只有稀疏的耻毛。
一双粗糙、满是手毛的大手在细嫩的肌肤上搓揉,温然难耐地喘息着,修长的手指搭在男人的手臂上,虽是为了推拒,看起来却反倒像在讨要更亲密的接触。
“这么多年果然没白疼你,把你养得这么漂亮,是时候该用身体回报你父亲了。”温曲肥厚的舌头再次挤入温然微张的红唇,腥臭的口水全流进温热柔软的口腔里,身下人在意识不清醒下没能完全吞咽,多数都顺着嘴角流出。
反复几次总算吻够了之后,温曲的肥舌不停游走在少年美好的肉体上,不过分张扬的肌肉对于这个年纪而言恰到好处,不算丰满的胸膛弹嫩柔软,宽大的掌心深深陷入后使劲搓揉,硬是将少年的胸脯挤成像女人般的乳房。
“呃嗯……不要,什么东西……”温然被揉得身体发烫,对欲望懵懂无知的男孩仅需简单的撩拨便起了反应,肉粉色的性器与男人紫黑狰狞的巨屌形成鲜明对比,相互依靠下对视觉带来极强烈的对比,既纯真又情色,温曲张开大手包覆两人的器物,上下爱抚,轻推着包皮使龟头能完全探出,再熟练地用指腹摸索吐着腺液的马眼,几番折腾下温然很快就缴械投降。
仅仅是手淫如何能满足得了温曲,他转过身,以头下脚上的姿势,含住温然稚气未脱的性器,双脚则张开跪在身下人头部两侧,扭着腰将肥硕的龟头抵在少年红润的唇瓣上。
高挺的鼻梁抵在